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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那兒離開後,就在也沒給薛印發過一個簡訊去過一個電話,對那個人突然就變成了不聞不問。
倆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他闞飛從來就沒缺過人!
現在薛印對闞飛有種微妙的感情,而薛裡來就是連線他倆的那條紐帶。攥著黑屏的手機已經有一個多小時的薛印滿腹心事,他本以為以他對闞飛的瞭解,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第二天一定會回來糾纏自己。
結果令他大大失望,沒有糾纏,沒有電話,甚至連一條簡訊也沒有,已經······一個星期了。
交錯複雜的目光落在掌中手機的螢幕上,黑色的螢幕裡面倒影著他自己蒼白麵色的影像。薛印對自己露出一個充滿譏諷的冷笑,果然人都是賤的,不想收到的時候對方天天發,現在想收到對方的簡訊,可惜,人家已經不想給他發了。
薛印心煩意亂,他不知道闞飛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對他的這種態度又存在什麼目的。只要闞飛的手上還捏著他把柄的一天,他就一天也不能按下心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一週薛印腦子裡天天都裝著這些事在為這些事發愁,計劃著闞飛給他打來電話,他好可以借坡下驢把這事兒緩和回來,沒成想闞飛那平日裡跟他死皮賴臉的傢伙就這麼把他涼著不管了。
幾次按下那一串原本不熟悉現在已經可以倒背如流的手機號碼,最後都在自己的猶疑下取消了發射。
不能在這麼坐以待斃了······
終於,薛印鼓足了勇氣按下闞飛的那一串電話號碼,電話通了,響了兩聲,在第三聲被對方按斷,薛印心灰意冷,心裡不是個滋味。
坐在辦公室中又抻了兩個來小時,薛印百般說服自己給闞飛發去一通簡訊,言簡意賅的想請闞飛吃飯。
對方沒拒絕也沒有答應,因為闞飛沒有回資訊。
到了晚上,薛印還是駕著車去了他在簡訊裡跟闞飛約好的飯店包廂等人。等菜、走菜、上菜,在到滿滿一桌子熱乎菜涼透,闞飛也沒有來赴他的宴。
拇指跟食指恨不得按碎手中的打火機,一口惡氣堵在薛印的胸口,怎麼都揮之不去。敵不動,我不動,就先這樣等等看······
這一等又是一星期,闞飛那邊兒還是無聲無息,但薛印這裡還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誰知道會不會哪天那個男人一發瘋就把那東西給曝光出去呢。
四月一號愚人節那天是個週六,按照市行辦公室主任給的小道訊息,省行工會主席會去道外的八區游泳館游上三個小時鍛鍊身體。
這種地方薛印從來都是能不去就不去,但是這一次他為了能拿下這個全省統一的“世紀大單”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三角泳褲衩他不會穿,平角泳褲他也嫌腰身短,最後薛印穿了一款令人瞠目結舌、完全適應露天冬泳的連體保暖泳衣泳褲,他這一身行頭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真是“驚豔四座”,旁人還以為他是沙灘救護員呢!
084游泳館
薛印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闞飛。
他淌著清池水來到場區內,靠邊站在一偶,四下裡尋找著省行劉主席的身影。
然後他便假裝在這裡與領導偶然相遇,剩下的事情就是隨便聊聊家常什麼的,目的無非就是走進領導,加深一下領導對他的個人印象,畢竟人都有個通病——先入為主,這樣一來,以後再談及業務方面的東西才能事半功倍。
結果劉主席的人影薛印沒找著,倒是被那旁一米八深水池的動靜給吸引著扭過臉去。
這一看薛印驚了!
五大三粗全身糾結著結實肌肉的闞飛穿著一條寶石藍的游泳褲衩,那倆屁股蛋子上敦實的肉塊著實吸人眼球。
被他抓在懷裡像條泥鰍來回竄動的也不是別人,是同樣穿著一條同款同色三角游泳褲衩的薛裡來。
薛印又是一愣,他瞧著那旁薛裡來跟闞飛互動的溫馨畫面有些惝恍,生生生出一種令他自己都覺得驚詫的錯覺來。
薛裡來——真像闞飛。
墨黑的眼珠兒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那面的深水池,薛印下意識的往角落裡移了移身子,他不想被那面的兒子跟闞飛看見,莫名的感到害怕,害怕破壞了那麼和諧的一幕。
瞧他們兩個笑的多開心,一樣的裝束,一樣的膚色,一樣的笑顏,在池水裡撲騰翻花兒,像兩條魚要躍龍門。
那是薛裡來的爸爸······
這樣的思想突然衝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