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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敲門,很快闞飛愣住。
這都幾點了,沒道理薛印早上出門上班看不見他躺外面啊,那他咋回事?昨晚沒回家???
108你總這麼傷害我
帶著滿腦袋的猜疑闞飛掏鑰匙開了薛印這的房門,這鑰匙是薛印主動給他的,給他都美屁了。
鳥悄的進屋巡視了一圈,果真沒人。尤其臥室裡的被子整整齊齊疊得跟豆腐塊似的,這足以說明昨晚薛印夜不歸宿。
操他大爺的小白臉子!
老子沒給你打電話,反倒成全了你!
闞飛火急火燎,他這看薛印看的打緊,自身條件就矮薛印一截,他總有股子自卑感,這人一自卑就好胡思亂想,薛印一不回家,闞飛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怪想法,十個有九個都跟什麼領導啊,大客戶啊離不開。
摸出電話就給薛印周過去,他他媽的再也不這麼傻逼的跟薛印耗著了,以後他這電話得天天打、時時刻刻的打,一分一秒都得掌控住薛印的去向跟動態。
電話通了,但對方不接!
闞飛繼續打第二遍,仍然沒人接聽。
耐著性子等了半個鐘頭,還是沒有迴音兒,闞飛急了,抓起手機又給薛印打過去,這次終於有了反應,被對方給按了。
按了好啊,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知道他給他打電話了。為啥給按了?忙那吧?
闞飛想著寬慰自己,坐在沙發上壓抑著自己等薛印往回打,這一等就他媽等了倆小時,而且一點回音兒沒有。後來無論闞飛怎麼打電話過去,薛印乾脆就是不接。
闞飛算是明白過來咋回事了,敢情人家薛大老闆沒空鳥他,心情好了給他一顆甜棗吃,心情不好了就給他一巴掌,他都得甘之如飴,賤特特的受著。
宿醉一天,難受一天,餓了一天,闞飛就趴薛印家裡等他,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點半。
薛印站門外掏鑰匙的時候屋裡的闞飛就聽見了動靜,他那面剛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闞飛這面就已經走過去把門給他開啟,倆人屋裡一個屋外一個,霎時四目交接大眼瞪小眼。
“你他媽嘛去了?這麼晚才回來?”闞飛粗嗓子跟薛印吼,伸手扯著對方的衣領子就把人給薅進了屋,特粗魯,一點不溫柔。
一夜沒睡,在外面喝了一宿西北風又跟著量體師奔波了一天的薛印累得打緊,冷不丁被闞飛一扯衣領子好懸沒直接栽地上,火氣一觸即發。
惱怒地揮手拍開闞飛揪扯他衣領的那隻手,薛印露出了他對闞飛那久違了的厭惡之色。
但他沒說什麼,自顧自地脫掉腳上的皮鞋,換上拖鞋就進了屋,曬著闞飛,對於昨晚的事兒他隻字不提,闞飛要跟他說他就聽,不想跟他說他問了也白問。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冷靜的幾乎達到冷血的地步。
“你啥意思薛印,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呢?”
“忙。”淡淡的一個字,完全就是在敷衍闞飛。
“忙是理由嗎?回個電話三秒倆秒的,別說你忙的都沒時間?”咄咄逼人的姿態,闞飛實在沒什麼好耐心跟這與薛印話溫柔。
“真忙。”薛印走進臥室拿起家居服又拐出來進了衛生間,他與闞飛的狀態就像似倆口子,偶爾拌拌嘴吵吵架,多數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好,你忙,那你忙完了呢?就直接這麼回來了?也不知道給我先打個電話回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多著急你嗎?”闞飛追著薛印進了浴室,他杵在門框子裡,瞪眼跟薛印在那急。
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薛印從從容容的當著闞飛的面兒換上了家居服,表情略帶疲態,言辭冷冷淡淡:“才忙完,尋思到家在給你打,手機沒電了。”
還是在敷衍。
闞飛毫無徵兆的爆發出來,瞪眼珠子衝薛印大吼:“你他媽的昨晚去哪了?”
薛印敷衍他他知道,誰手機沒電了他手機都不帶沒電的,真當他是個二愣子好糊弄呢?老子他媽愛你把心窩子掏給你都成,但你不能玩老子對不起老子,遭禁老子對你的這顆心!!!
薛印忽然停下擠牙膏的動作,保持著一手拿牙刷一手端起牙缸的姿勢,他扭臉,臉上的疲憊褪去,突然變得高深莫測起來,眼波平和到一派的死氣沉沉,什麼都沒說,笑笑繼續擠牙膏。
“薛印——”闞飛憤恨地握起拳頭,這人就是他心尖子上的肉,要是換了別人他早一拳頭砸過去了。那笑,充滿譏諷,闞飛受不了,“你總是這麼傷害我……”
“嗯。”輕輕的回應著,扭身端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