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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薛印打來一個電話,也沒說什麼,就說晚上有個應酬,就不到他那吃晚飯了。
電話裡一聽闞飛那個語氣語調薛印就知道這人喝酒了,旁邊又吵吵把火的,他蹙了蹙眉,沒跟闞飛說倆句話就撂了。
應酬的物件是林海東,飯局是薛印主動提出的。一半原因是昨晚他不禮貌的撂了林海東的電話並且直接關機,多數的原因還是想要林海東給牽線X省行一把手朱小軍。
薛印叫董莉在桐楠格給他預定的包間,時間是晚上18:30分。他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桐楠格的包房等著林海東,這是最基本的誠意。
林海東也很準時,正正好好是在六點三十分踏進包廂的。薛印趕緊起身把人給迎了進來,嘴裡一個勁兒的唸叨著抱歉,昨兒他手機沒電了,不知道怎麼搞的後來還開不開機了,今兒上午就弄他這手機來著。
理由很牽強,不過林海東還是接受了。
“服務員,點菜。”
“先不急。”林海東打斷了薛印,“一會兒還有人來。”
薛印狐疑:“待會兒是······?”
林海東的笑聲很是洪亮,一派的領導風範:“我這兒借你這頓飯借佛獻花了,待會兒工大集團的邱總過來,小薛你也可以聯絡聯絡你的業務,他們那基本年年都做。”
林海東的眸色很深,笑容寬厚。一張標準的國字臉,氣派的大背頭,打眼一瞧讓人就知道這人的城府極深。
對於林海東給他丟擲來的橄欖枝薛印寵辱不驚,行為舉止得當、得體,一本正經的在這裡跟林海東公事公辦,不摻雜一絲一毫的私人情感在裡面。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有人推門而入,薛印跟著林海東前後起身,而後等著林海東為他們相互介紹。
工大集團不同於國家事業單位,人家是私企,對於誰誰誰上臺反腐倡廉這一說完全無拘束。
現在都講求個企業形象,著統一工作裝也是必不可少的。跟邱總這樣的人物談單子完全涉及不到回扣之類的東西,人家自負盈虧,所以服裝這塊就得講求個物美價廉。
工大集團實力雄厚,薛印心中自是有數,就算談不到一些亂七八糟的環節,相必如果他們集團真要給機關層做服裝也不會太差。
薛印聽聞前年他們工大集團做的是報喜鳥,平均一套價格都在倆千八。這筆單子要是談下來也是不小的一分收穫。
今兒只談風月不聊工作,凡是都得有個一次生二次熟。也是給領導留個好印象,別動不動搞得自己像個跑業務的業務員似的自掉身價。
幾杯酒下肚,薛印都是聽多說少。這種場合他就是個陪襯,林海東才是主場。
不過對於工大集團的邱總,薛印在心裡重新有了定位,這幫權貴真是實力背景不可小覷,都能跟中央掛上鉤了,這手腳伸得夠長。
窮死瘦子,吃死胖子!
一圈就下來,邱總似是才想起有薛印這麼個人來,估計是看著林海東的面兒才跟他客套寒暄倆句:“薛總真是年輕有為,一看就是咱們服裝行業的翹楚,哈哈哈哈,來,咱們喝一杯。”
不管是做什麼的,能跟林海東同坐一桌吃飯,那都不該小看對方。邱總眉開眼笑,說說天文談談風月,一頓飯下來基本沒讓薛印搞懂他們倆人坐這兒是幹嘛的。
臨走的時候邱總主動留了薛印的手機號碼,說著回頭要他們財務總監跟薛印聯絡一下服裝的業務,這都是上道的明白人,把關係門道看得透徹,誰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往起一坐的。
林海東人脈甚廣,他要是有那個心思,哪頓飯都能給薛印拉個單子,薛印不傻,知道自己就踏了林海東一個人情。
邱總的司機在樓下候著,局子散掉之後就先告辭了,薛印送別了邱總正要回身,林海東的身影從他背後傳來:“你喝了不老少的酒,坐我的車要司機送你回去吧。”
薛印拿著手機想叫代駕,其實他是想打給闞飛,但突然想到那個酒鬼也在家裡喝了一下午,這才改撥了其他號碼。
被林海東叫住,如果推辭倒顯得他們之間怎麼地了似的,薛印當即收起電話回了林海東一個好字。禮貌而疏離,恰到好處。
林海東拉開後車門坐進來的時候,薛印微微感到詫異,他以為林海東是要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上的。
自然地動了動身體,稍稍往車窗前貼了貼,車門一關,司機就啟動了車子。
薛印想直接開口說先到新陽小區,後又覺得不妥,便一直忍著沒開腔,誰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