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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薛印淡淡的問,他們誰也沒有提及敏感的字眼,“喝了多少?不是讓你少喝…”
“你他媽的能不能閉嘴?”闞飛惱火,大喝著截住了薛印的婆婆媽媽,此時此刻,薛印對他的關懷在闞飛看來都像是一個笑話。
薛印閉上了嘴巴,但他沒有動。立在闞飛的面前低頭瞧著他看,看的闞飛火急火燎的想要揍人。
良久,薛印轉身走了。
他進了屋,拿著家居服去了浴室。
洗漱、沖澡、回房睡覺。把闞飛一個人丟在黑夜裡。
一根接著一根的抽,闞飛恨不得抽死自己。腦袋裡走馬觀花的一幕幕全是他那些老同學的醜陋嘴臉。
她們說著她們的男人,說著那些名牌名車,單單把他一個人隔絕在她們的小團體外。
不怪她們狗眼看人低。他的確不如一條狗!
薛印洗好澡躺在床上並沒有真的睡下。他睡不著,心裡面也跟著闞飛在鬧心。
他與闞飛都不是小孩子了,他們的愛情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他不能逞一時的威風或者逞一時之快就怎樣怎樣,他還要顧全大局,他如果成全闞飛了,但這之後又有誰來成全他跟闞飛呢?
倆個男人的愛情是不被世人所祝福的吧……
薛印清楚的知道他委屈了闞飛。可小不忍則亂大謀,除此之外他又能怎樣?他還沒有達到一個巔峰,達到一個可以很自我的境界,他還要去看旁人的眼色過活。
正想著,無聲無息來到他身邊的闞飛伸手掀開了他的被子,薛印一怔,回頭。
哈啊哈哈的大笑著,溜出了眼淚。
薛印被闞飛三倆下套上了哈哈哈哈哈,屋內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可窗外微微打透進來的月光還是照亮了房間的一角。
月色下,闞飛的眸色熠熠生輝,寫滿兇殘。是那種雄性牴觸雄性的兇殘。
薛印沉默著沒有吱聲也沒有反抗闞飛想要衝進他身體裡的行為,默默的做著他能為闞飛做的一切。
只他們倆個人的時候,真的怎樣都可以。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
闞飛,清冽的月色下他笑的陰惻惻,褐色的眼底滿是扭曲。
薛印假裝沒看到,他側著臉慢慢閉上自己的眼睛。闞飛的心裡他多少能懂一些,無論他怎麼厲害怎麼在商場中叱吒風雲,在家裡他還是會被闞飛。
他蹙眉,因為闞飛很粗魯,
薛印抿著唇不叫喚,甚至連一絲喘息都吝嗇的不肯賞給闞飛。他覺著他能做到如此已經有夠羞恥,至少應該留下最後一絲自尊。
他要求的不多,只想與闞飛心意相通而已。
其實闞飛懂他,只是人都是難得失控的,沒有人會真的完全一點都不介意外界的眼光與言辭的。即使是聖人也不!
闞飛
“叫——怎麼不叫?不舒服嗎?嗯?”美麗的天空下起了毛毛雨。
薛印還是不吭聲,依舊側著臉閉著眼睛不肯迎合也不求饒。
112 六一兒童節
流眼淚那純屬是薛印的生理反應,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委屈感衝上心頭,薛印有那麼一秒鐘是恨闞飛的,這個男人竟然把他……
多少的恥辱縈繞在心田。全是因為愛他才能忍闞飛這麼多。
索性,薛印軟在闞飛的身前哭了出來,每天都要上演一幕的戲碼很快就要來臨,闞飛的認錯,他的心慈手軟,然後再和好再鬧矛盾,爭吵、和好永無休止,身心疲憊。
薛印倒在床上······可他疲的一動不想動,閉著眼睛不願意再睜開。
果然就是那一系列的戲碼,闞飛謙卑誠懇的認錯態度,細心細緻的伺候,給他,為他,然後抱著他入睡。
薛印一夜未眠,他窩在闞飛的懷裡眷戀著這份溫度,他一遍又一遍的做著分手的決定,一直到天亮。
他睜著眼,直勾勾地盯著闞飛安然的睡顏在偷看,他怎麼可以這麼愛這個不斷給他恥辱的男人呢?
算了吧……
分了吧……
週末,薛印做東宴請陳兆峰在王朝海鮮吃飯,闞飛得知,倆人又鬧個黑臉。
又過三天,六一兒童節。薛印記得闞飛當時的預約,他也想他們一家三口過一次節。爸爸、爸爸、兒子……
“爸,咱做摩天輪去吧啊?”薛裡來興高采烈,始終走在闞飛跟薛印的面前手舞足蹈著。
“我去買票。”未等薛印開口,闞飛急忙主動請纓。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