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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個毋庸置疑,他也沒有異議。
第二個就是薛印的事業他的錢。在這之後也許才是他闞飛,所以他心裡不是滋味。
如果他這一輩子都這麼碌碌無為下去,那麼他這輩子也無法成為薛印的驕傲,也只能躲在薛印的背後一輩子不能見天日!
過街老鼠都不如。
因為他連面兒都不能露!
薛印應酬完回到家後已經是深夜了,闞飛坐在黑暗中衝著窗外皎潔的月色抽著悶煙,沒開燈、沒有動,甚至也沒有理換好鞋子走進來的薛印。
薛印沒有開燈,他不想破壞闞飛為他自己營造出來的這股子落寞的氛圍。
他輕輕地走過去、走近闞飛,在他的面前站定,垂首、居高臨下的看著在黑暗中頹廢的男人。
月色要闞飛的下吧泛著青光,指尖的煙火忽明忽暗,像夜空中的螢火蟲。
“怎麼抽了這麼多?”薛印伸手拿掉闞飛指尖的香菸,他在關心他,也知道闞飛在生他的氣。
他只是理性真的不是冷血!
“嗯。”失魂落魄的回應,帶著電破罐子破摔的調調。
“很晚了,起來洗洗睡吧?”溫軟的、帶有詢問以及徵求意見的詢問。
“我還不困…你先睡吧。”沮喪,滿心滿腦的沮喪,其實什麼都明白都懂,可就是心裡面不是滋味。
“喝酒了?”薛印淡淡的問,他們誰也沒有提及敏感的字眼,“喝了多少?不是讓你少喝…”
“你他媽的能不能閉嘴?”闞飛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