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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讓闞飛打了一個鐘頭,最後操的那位鬼哭狼嚎,嚎的基本醒酒,而後倆條腿一纏,哼唧著不要,明眼人一瞧就是在那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要不是薛印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驚擾了闞飛的“好興致”,用手撥弄撥弄他還能在打一炮。
薛印喝得有些酒精上頭,遊戲玩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該“進入節奏”的時候了,他作為東道主,不得不起到一個“帶頭”作用,讓那小姐挎著就率先拐進一間按摩房,等著王局跟沈局也都心滿意足地被挎著進了按摩房後,他才又偷偷拐出來,小姐的資費照付,只是他不喜與人肢體接觸。
走廊裡人來人往,眼多耳雜,薛印想著到門外車裡掐著時間坐一會,沒成想一出門發現他車沒了……
“你在哪裡?”古板的腔調,讓闞飛一聽就心生不屑,脫了褲子都一個玩應,在這跟他假裝什麼清高?他花一千操個洞跟他在這車上磕的這個洞有毛區別?圖逼!就一傻吊!
滿心滿臉的不高興,闞飛也就敢在心裡頭狠勁腹誹薛印,捏著電話無聲的咒罵兩句,最後還是乖乖的回話:“沒煙了。”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腔調,旁邊還有一“貨”呢,他這逼得裝圓嘍才成。
“所以,你開著我的車去買菸?”挑眉,薛印可不是傻子,他獨具慧眼,一般不會看錯人,闞飛那個人心術不正,他的話他不會信。
“當然是去買菸?不然你以為呢?”情緒如此的激動,一看便知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冷的天怎麼著你還想要我打車去買菸啊?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兒,方圓百里哪有個食雜店???”
闞飛的確有點毛愣,手忙腳亂的穿褲子繫鞋帶,他倒是不是怕薛印,主要這次真是他理虧,在車上辦事壓運,多數人尤其生意人都特忌諱,他丫的有點迷信,對神神鬼鬼的東西還挺慎重的。
車子開都開走了,薛印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沒有再做無謂的辯論,言簡意賅的要闞飛趕緊回來,他要上車休息一會兒。
於是,那天晚上,據說腐敗一條街上出現了這麼一幕,一個衣衫不整的“少爺”被人一腳從一臺黑色的轎車上踢下來,然後那車嗖一下子就駛出了停車位,並且車窗大開,連車頂蓋都是滑開的,冬夜裡如哈雷慧星一樣一閃而過的敞篷跑車?
卷1:鴻運當頭036夢一場
車子不過是兜了一個四方圈,將車窗大開的闞飛恨不得把時速摟到180麥。車子停在薛印的面前時,闞飛差點沒凍成個冰棒。
薛印下意識地牽動眉頭,他看向闞飛的表情有些凝重,因為沒道理會有人冬天敞篷開車好嗎!
他頭疼的厲害,太陽穴鼓脹得突突直跳,胃部又隱隱作痛,實在懶得去猜忌闞飛在跟他耍什麼花腔,拉開車門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緊緊交代了一句“一個小時後叫醒他”後便靠在靠背上繃著身體闔目養神。
闞飛心虛,算是主動示好,薛印靠下去沒一會兒,他就自作主張地動手把薛印的座椅給放了下去。
薛印覺輕,警惕性也高,座位一動他就清醒過來,那雙充血一般佈滿血絲的眼眸在車廂闇昧的光線裡閃爍幽光,駭得闞飛又是一怔,媽的!他竟害怕薛印那雙凌厲的眼!!!
四目交接,說不出來的尷尬跟冷場,薛印眼中精光熠熠,像部X光機,瞅得闞飛這個鬧挺。
“嘿嘿嘿老闆,我看你窩著睡可能不舒服,別問我是誰,請叫我紅領巾……”齜牙咧嘴那個樣兒,真招人膈應。薛印冷眼瞅瞅他不語,微微動了動身子,頭一歪,繼續闔目養神。
頂你個肺的,跟老子裝毛裝,小白臉子!!!
有人從東方盛會的門廳走出來,是一對“野鴛鴦”,女的喝得已經到連她媽是誰都不認識的狀態,男的喝得精蟲上腦,那倆瞧著年紀三十啷噹歲的男女從門廳裡就相擁著一路走出來,摟摟抱抱,親親裹裹的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
闞飛瞪個狗眼睛隔著車窗瞄半天,嘴裡頭罵著,眼睛還總控制不住的想佔佔便宜,那女人的胸脯子可真大!
無意間的一撇頭,闞飛的心咯噔一下子,好死不死的偏要他瞧見了副駕駛車窗玻璃上的那一堆不計其數的“小蝌蚪”,乳白乳白的都快風乾了。
壞菜了,這可怎麼整?
小白臉子的手肘子拄在那兒,只要微微一動,就能把那“小白點子”曾花、曾碎呼嘍。
闞飛忽然覺得暖風開得太大,熱的他一身的“冷汗”,有點抓耳撓腮,琢磨著得趕緊把那一咪咪的精…液快些“毀屍滅跡”,掛車窗上太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