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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讓微友高看兩眼,那傢伙就把闞翔忽悠的雲裡霧裡的答應了。
再說苦逼的闞飛,他是被那貨車一個寸勁刮到了腰,倒在冰上躺了五分鐘感覺沒有先前那麼疼了。給伍立偉打完電話突然心血來潮的拿著手機給自己這孬樣兒拍了一張照片。然後試著給薛印的手機發了過去,說他出車禍,要薛印過來幫忙。
要說他倆就是有緣,薛印早把闞飛的手機設定黑名單,簡訊息也設到了騷擾簡訊裡,薛印突然想起有事要交代秘書董莉,駕著車拐到主幹道上的薛印也不知怎麼按的,手一滑就點進了“垃圾箱”,好死不死的正好瞧見了闞飛剛剛給他發來的那條彩信圖片。
他就掃了一眼直接刪除了那條彩信,還沒等他重新翻到董莉的號碼呢,頭一抬恰好就瞧見了像個傻逼一樣躺在馬路中間護欄下的闞飛,不由得眉頭深皺,並沒有踩剎車,車子繼續緩速行駛一路向前。
與此同時,隔著一條護欄,闞飛還是眼尖地瞧見了薛印那輛黑色凱美瑞與他擦身而過。他倒是不嫌磕磣,趴在地上腦瓜子從護欄下面鑽過去,痴痴地望著薛印的凱美瑞漸行漸遠。
倒車鏡裡,闞飛探過護欄伸出的那顆腦袋既滑稽又讓他煩躁,尤其是那該死的眼神,像極了被地主爺玩過就拋棄了的小媳婦兒。
十字路口,薛印隨著行車左轉向,結果卻中途並了道,直接調頭把車子又兜了回來,正好在闞飛發生事故的那側。
沒多久,闞飛的眼皮子底下就出現一雙乾淨鋥亮的皮鞋,順著那纖塵不染的褲管看上去,是男人羊絨大衣的衣角,是男人簡潔的皮帶,是男人灰色的開衫以及黑色的襯衫與他脖子上搭著的羊絨圍巾。
最後入目的是薛印那雙黑白分明透著冷光的眼。
“怎麼回事?”公式化的口吻,沒有多餘的情感起伏。
“滑倒了被大貨車颳了一下子,有點疼,站不起來了。”這些全都是真話,闞飛仰面朝天地躺在薛印腳下,那樣子真是賤死了,薛印高高在上,他恨不得匍匐在男人的腳下。
薛印沒在跟闞飛說話,只是衝著他搭了一把手,緩慢地將闞飛攙扶起來,後者強烈表示他能自己走,完全不用薛印對他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