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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印沒在跟闞飛說話,只是衝著他搭了一把手,緩慢地將闞飛攙扶起來,後者強烈表示他能自己走,完全不用薛印對他公主抱。
對此,薛印白眼,心裡頭暗自尋思這傢伙還真是自戀,他壓根就沒有抱他起來的意思好嗎!
“嘶哈···大寶兒···還是你車裡頭暖和啊哈哈。”
“閉嘴!”薛印開始後悔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舉動了。考慮要不要把闞飛再丟下去,現在應該還不晚。
“你別這麼對我,我心寒。”一個大老爺們說這麼矯情的話也不嫌磕磣,偷眼瞄瞄心無旁騖的薛印,闞飛閉上了嘴巴,安靜了屁大會兒功夫他又開始信口開河,為的就是想薛印高看他一眼,“對了,前陣子我投資了一個專案,覺得前景不錯,薛老闆有沒有興趣入股啊?”這人,不光是矯情還做作。
對他,薛印嗤之以鼻,官腔打得像模像樣的,專案?跟他能合作出狗屁的專案啊?
眼見薛印不搭理他,闞飛沉默了數秒眼珠子橫愣橫愣的突然又開口吹牛逼說:“你這小車的效能好是好,不過這雪天路滑的還是開大車安全點,那什麼,我那臺豐田霸道在4S店維修呢,你開不開?等我取回來你開啊?”豐田霸道有,不是闞飛的,是伍立偉的,而且是少之又少的軍綠色。
薛印面無表情繼續在那開車,邊上的闞飛愛說啥說啥,他全當在放屁,諷刺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無視。
闞飛心裡頭在做著思想鬥爭,尋思著是把逼裝到底還是怎麼著,去大醫院吧,他兜裡的錢怕是不夠,再說了。他皮糙肉厚的用得著去大醫院嗎?就家跟前那小診所他瞧著就挺不錯的。
可是這話要怎麼跟薛印說呢?才能既不掉價又堂而皇之,託著腮冥思苦想,一個嶄新的“牛逼”誕生了。
“嘿我說你這是去哪啊?麻煩,你掉個頭咱往新陽小區開唄,”暗自觀察薛印的臉色,瞧他無動於衷,闞飛覺得自己得加把勁,“那什麼,我家那兒有個專家診所,嘿你別瞧他門臉小,我跟你說不是會員那兒都不對外,你是大老闆你最懂了,那個撫順街的私家菜館連個門臉都沒有,那叫一個火爆,你聽說過吧?那一天就最多接四桌,根本不對外,哪一桌都得最低消費七八千,不過菜品倒是不錯,趕明兒你不忙我帶你過去嚐嚐,那兒我也是會員,嘿嘿嘿······”
沒錯!闞飛說的都是真的,都是從伍立偉的嘴裡聽到的,哈爾濱的確有沒有門臉不對外營業的私家菜館,有政府官員或者老闆老總去吃的時候都是要從外面把門鎖起來的,因為那裡面吃的都是一些“山珍海味”,什麼熊掌啊,猴腦啊,要啥有啥,一應俱全。
“好啊。”淡淡的回答,薛印突然扭臉對上闞飛那張僵住了嘴角笑容的大黑臉。
他他他他媽的居然衝他說“好啊”?
呃······
薛印根本就沒聽闞飛在那跟他吹牛逼,一意孤行的把闞飛送去了省醫院,闞飛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拉幾個粑粑蛋,給他掛了號、看了診、交了錢,招呼也沒打的就走了。
闞飛的自尊心在一次受挫!
奶奶個熊的,不成!他得趕緊把他那個微信集讚的專案搞活起來!!!
自打那天后,闞飛跟個精神病似的,踅踅磨磨的蹭來了伍立偉的車鑰匙,好頓在那臺豐田霸道的車裡頭自拍,隨後就把照片給薛印發了過去,薛印看了一次之後在就看都不看,覺得闞飛這人還挺幼稚的。
接二連三的總能收到一些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後來薛印也懶得設定黑名單了,闞飛愛發就發,他不看就是了。
也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薛印的手機裡塞滿了闞飛各式各樣的照片,所謂的各式各樣,就都是一些諸如闞飛坐在某車裡的,穿著某品牌衣服的,夾著某品牌包的,帶著某品牌眼鏡的,到那種會所去消費的照片。
三月中旬,在薛裡來升初一半個月後的某一天,坐在辦公室裡的薛印突然又收到一條彩信,開啟一看,一張闞飛在LouisVuitton(路易威登)店面大櫥窗前夾著包微笑面對鏡頭的照片。
嗤——
看著照片下的文字薛印笑了。
有時想想闞飛這個男人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跟他沒事就提人、提專案、提奢侈品、提房提車的,說什麼他在上海出差呢云云的······
可笑死了,當他是傻狍子嗎?這張照片的背景明明就是哈爾濱的麥凱樂正門LV櫥窗前的樣子,跟他在這裝什麼國外來賓。
下意識地隨便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