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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問題不在“這兒”,問題是他家的腳印兒為啥會在闞飛的家!!!
“這狗……”拖長的尾音完全說明薛印對闞飛的猜忌,以他的智商他不可能想不到這前因後果,但他還是像似故意在自欺欺人一樣把話問出口,“怎麼會在你這裡?”
闞飛想隨便扯個謊把話帶過去,但轉念又一想這都早晚的事兒,怕就怕連累了薛裡來,其實這事兒正應該由薛裡來出頭給他們引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嘿嘿……”謙卑有禮,笑的連後牙槽都露了出來,“你覺著呢大寶兒?”
棺材臉抽搐,薛印當真膈應闞飛的油嘴滑舌。闞飛是薛裡來乾爹的事實令薛印難以接受,他的面部表情更是難以維持平和。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闞飛說啥都得死馬當活馬醫,特乖,不用薛印問,自己就站他跟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大寶兒,你先聽我說,你說咱倆有緣不有緣?你記得年前你出差給薛裡來那小子尋了個家政男保姆不?嘿嘿嘿嘿……不才,那傢伙就是我嘿嘿嘿……”
所以呢?
所以就他媽的一個星期,你就把我兒子給“搶”去了?
“你有什麼企圖?”再一次置身此間,薛印快速巡視,一眼就瞧見了旮旯裡趴窩的腳印兒身下的那一窩狗崽子……
這都是什麼事兒?
連狗崽子都一窩了?
“我能有啥企圖?”闞飛皺眉,薛印的冰淡與默然令他不痛快。
“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能有啥目的?我他媽的跟你兒子特投緣,挺稀罕那小子的,我能有啥目的?要不是年前給你家對門老太太修下水道,我都不知道你就是薛裡來那小子的爹!”
“現在你知道了。”
“對,我知道了,所以……?”
“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抱歉了,我不知道要怎麼做,那小子像我,我稀罕,他也稀罕我這乾爹,有啥事跟我說也不跟你說,你還為人父呢?那孩子的心事,想法你都知道嗎你?屁!你這親爹都不如我這乾爹!!”
“我們父子之間的事兒用不著你來評頭論足。”薛印很煩躁,又不願當著闞飛的面兒發作,那樣一來就等於輸給了他這個冒牌的假爹。
“行,成,好啊,你跟那小子的父子關係我不評,那咱倆之間的事兒你來給評評。”闞飛跨前一步,薛印本能的就退了一步,那種每次都要與闞飛保持一步距離的舉動很是刻意。
蹙眉,那是薛印下意識的小動作,他這個人所有的氣勢跟尖銳完全都來自他那雙黑鋯石一樣的眼睛,裡面藏著一股子銳氣,無論你在他什麼狀態下看過去,薛印給人的感覺都是寡淡而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言簡意賅,一錘定音。
“你他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是不是?你他媽身體裡頭藏著個娘們是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翻臉就不認人?沒關係?”猛地伸手捉住薛印沒來得急縮回去的手臂,闞飛手指力道大得似要捏碎他的骨頭,“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咱們倆是不是真的沒關係???”
一向沉著冷靜特理性的薛印根本不吃闞飛這一套,斬釘截鐵的直接回答:“是的,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闞飛惱火,想要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就一臭流氓,跟薛印面前裝什麼素質人?他丫的就沒車沒房沒錢怎麼著啊?窮屌絲還不行倒追高富帥了???
只可惜,薛印快他一步又道:“還用我多說什麼嗎?你是個成年人。”
薛印的態度略顯清高跟傲慢,便大大刺激了窩囊的闞飛,成年人?哈?成啊,老子就給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成年人!
薛印高估了闞飛的素質,他現在是狼入虎穴,想要全身而退?那可得看看這隻“虎”的意思。
他幾乎是被髮狠的闞飛整個給掀翻仰倒著栽進茶几後的沙發上的,由於落下的慣性緣故,薛印的脊背撞翻了那張灰濛濛的舊沙發,後腦勺咣噹一聲就磕到了水泥面的地上,當即就迷糊了幾秒鐘。
等他避過那股子痛感把臉扭回來時,狂化的闞飛已經壓著他騎上了他的腰,一雙眼冒著紅光,面目猙獰得像個入室行兇的土匪。
他伸手粗魯地拉扯著薛印羊絨大衣內的西裝,摳掉了他墨綠色襯衫的扣子,在他白皙平滑的鎖骨下撓出了兩道檁子。
“你這個瘋子!住手!”薛印怒火中燒,在難以維持他表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