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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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寶栓愛女人,愛到近乎熱愛的程度,這不是傳宗接代的責任感,而是那種大沙漠裡求甘霖的迫切。女人多好,又白又軟跟個粉團似的,捏一把叫一聲,咬一口都是香的醇的,趕得上鬆軟可口的白麵饅頭。大饅頭生小饅頭,一口氣生他個十個八個,他就門庭興旺!
琢磨著女人的妙處,他抬臉問瞎眼:“叫你盯著屋頭那個,怎麼樣,有動靜沒?”
瞎眼眨眨兩粒幾乎分不出眼白眼黑的小眼睛,撓著屁股想了想說:“沒有,他成天的只曬太陽,也……也不幹別的,就是……就是劉二頭吧總往您屋裡走。”
“劉炮?這小子去那兒幹嘛?”
瞎眼搖頭,他知道劉炮這陣子和沈延生走得近,可他故意把話頭留出半截,有些事情說說可以,但是說白說破輪不到他這身份的人來辦。識相的收拾起趙寶栓手邊的散放的幾包煙土,他小聲問:“老大,你晚上還睡東邊的屋頭麼?”
趙寶栓自從春風一度之後就不在自己屋裡睡了,改到東邊的一間大屋裡,可大屋不是正經睡人的地方,炕總燒不太熱。如此他就總讓瞎眼給自己暖被窩,當然不是倆人進一個被裡,他豎著睡,瞎眼跟只貓似的橫在床尾壓著他的被角睡。這麼幹,瞎眼是不太願意的,因為趙寶栓睡相不好,半夜裡總愛蹬他,有幾次差點沒把他直接飛到地上去。
大半夜裡扒著炕沿他就想,這沈延生啥時候才能讓老大進他屋睡啊?人不都說夫妻吵架床頭開床尾和麼,大家把褲子一脫燈一吹,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
瞎眼這邊想的頭頭是道,那裡趙寶栓“昂”的一聲應下,抬起屁股就往外走,他要去看看沈延生,順便問他什麼時候下山,自己好找個人領他下去。
進院門,趙寶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