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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 =
何狡:……
“會不會還有個門?”陳坎坎提醒他。
葉隼已經在面前的土墩上摸了好半天了,但手指的觸感告訴他,這裡就是一堆夯實了的土,壓根沒有什麼門,連一個手指粗細的小洞都沒有。
“我想,這個通道被封閉很久了,還有一種可能,當時的部隊撤離時,把這個通道的出口給堵上了。”葉隼平靜地說著,用指甲摳了一塊泥土下來,放在手電下看了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夯土和通道里的泥土不同,應該是表層土,從外頭填進來的。”
那怎麼辦?他們要死在這裡?
但幾個人驚訝之餘還沒有慌亂,現在這裡的處境,退不得進不得確實讓人腦袋發麻,但所謂“絕處逢生”,遇到危險的時候越是惶然失措越容易丟掉性命,這種情況,要做的第一步是讓自己冷靜,然後排除各種不可能實施的逃生辦法,最後剩下的那一個,就是他們要做的。
不過現實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好一點,週一眸子一亮,衝他們喊:“我準備裝備時,每個人揹包裡都放了鏟子,我們試著挖一挖!”
眾人在揹包裡翻了翻,果然找到金屬柄可以分拆、對接的小鐵鏟,這玩意還頗為精緻結實,拿在手中很好用。
葉隼空出一側來,讓陳坎坎與自己並排,兩人的肩胛頂在一起,特別的施展不開。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葉隼用左手挖,他用右手挖,瞬間化身為土撥鼠,挖的速度很快。
但再快也不一定快的過進入了房間的那夥武裝毒販,何狡趁著這會兒問週一:“你不是在我們後頭做路標麼,怎麼遇上的?”
週一搖了搖頭,罵道:“他媽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出現的!好像是從南京路那邊過來的,我剛拐過彎就聽見了很輕的腳步聲,還以為是端穆爾和東方趕上來了,但下一秒就知道腳步聲不對!躲在牆邊聽了十來秒,聽見他們在說越南話,就知道這下慘了!”
這麼說他們不是從洞口進來的,應該沒有遇上端穆爾,真是萬幸。
“他們有多少火力?”何狡邊問,邊看了眼葉隼和陳坎坎的進度。夯土看樣子挺厚,不知道什麼時候挖的透。
“不清楚,但絕不會少,我聽見上膛的聲音了,嘖嘖……足夠把我們打成四個大蜂窩。收拾完了再往河裡一沉,立刻就成了魚兒的香餌。”週一這會兒倒是不怕了,擺出一副苦中作樂的無畏姿態。
驀然,何狡伸出兩手拍向葉隼和陳坎坎的肩頭,“噓!”
眾人統統噤聲,把耳朵貼在泥巴牆壁上聽動靜。
的確有一絲什麼聲響,不知道從哪裡傳來。這陣聲響非常的細微,若有若無,但卻像遵循著什麼規律,滴滴答答地奏響。聽不真切,但又十分清晰。
葉隼突然抱住頭趴下,對他們大喊:“在上面,是炸彈!”
嘭!
嘩啦——
一聲悶響將他們頭頂的泥土炸開了花,大塊大塊的泥土在一瞬間全部垮塌,不停地往下掉,砸在四人的背上,頃刻將他們全都掩埋了進去。
葉隼最先發現那是炸彈的倒計時,埋頭匍匐時及時用手臂給自己支撐出了一小塊空間,因此在身體全部被泥土覆蓋之後,也沒有立刻感覺到呼吸困難。他試著動了動腿腳,發現腿上的泥塊太重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石頭,但應該沒有骨折,因為身體除了被強大的重力壓得動彈不得,往下墜的感覺太迫人,其他的痛感並不強烈。
讓自己緩了一緩,葉隼屁股用力往外拱了拱,雖然姿勢有些難看,但這是現在最能省力的做法,試探了一下身上泥土的厚度,發現自己可以稍稍動彈了,可無奈背上也壓著一塊厚重的泥層,起不來身。
可如果放下支撐在腦袋上方的胳膊,他恐怕自己的口鼻即刻會被泥土填滿。
怎麼辦?葉隼沒有被活埋過的經歷,雪崩倒還經歷過一次,那次的任務差點要了他和搭檔的命,但雪畢竟還是鬆軟的,不像泥土這樣無孔不入,只要能保證自己所在的小空間不繼續垮塌,有人及時來救就還有一線希望。
如果……此時被埋在這裡的是東方有晞,他會怎麼做?他剛才獨自一人引走了炸彈怪男,全身而退了嗎?現在又躲在哪裡?
葉隼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腦是否因為缺氧而變得混沌,這個時候居然意外的平靜,還能想到他?真是瘋了!
積蓄了一會兒力量,他再次嘗試著拱起屁股。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他打定主意使出力氣,然而這一次,奇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