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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什麼人,又是被誰殺掉之後割掉頭顱,像曬臘腸一般懸掛在這裡的?
葉隼是最先一個冷靜下來的,他對於那些已然變成了幹瓜的人頭沒有興趣,伸手狠拍了下臉頰,打起精神,抬起手電盯著那幾個還在滴血的人頭專注地端詳起來。因為距離不太近,他不得不往前靠近了幾步,換了好幾個角度,看了又看,慢慢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恍然了悟的神色。
“小葉子,你發現什麼了?”陳坎坎也走近了幾步。
何狡膽子也不小,緩衝之後也平靜下來,粗略了打量了這些人頭幾眼,但沒有再靠的更近。既然檢查工作已經有人做了,他站在門口警戒。
不知道是受驚之下耳朵出現了幻覺,還是在剛才那一瞬真的發生了什麼變故,他似乎聽到了有人低聲說話的聲音。
“研究不出來就割下一個帶走!趕緊找出路!”何狡壓低聲音喊道,轉頭看去,發現週一從岔路口那頭跑了過來。
邊跑,邊罵罵咧咧地叫喊:“有敵人,快跑!”
何狡大驚,急忙往房間裡退。
葉隼和陳坎坎正從揹包里拉出兩張防水布,抽出匕首割斷一根繩子,解下一顆腦袋包裹起來。動作之快,簡直像兩個分屍作案的老手。
何狡嘴角抖了三抖,也沒時間“誇獎”他們了,拽上週一把那塊門板從地上操了起來,堵在門口,爭取一點時間。
未免週一看到那些人頭情緒搖擺,何狡衝他使勁擠眼,讓他不要亂動,盯著外頭。
葉隼二話不說,不客氣地把圓滾滾的包裹塞進陳坎坎的揹包裡,讓他背起,伸手在牆壁上摸起來。
不一會兒,他的手指頭觸控到了一個鐵製拉環。
“他爺爺的小葉子,找到了出口沒有?老子可不想變成人肉篩子!”週一滿頭的冷汗,暗暗叫罵,用身子堵著門板,心裡像黑洞異樣沒底。
刺啦——葉隼的拇指和食指平穩地往外一拉,面前出現了一個半人來高的洞口。
然而裡頭黑咕隆咚,深不見底,好似一條黑鱗巨蟒對他們張開了嘴巴。
他用狼眼手電掃了掃,發現裡面的空間非常狹窄,但是一處逐漸往上的坡道,便毫不猶豫地躬下身子,爬了進去。
陳坎坎隨即也用狗爬式爬了進去。
何狡和週一對視一眼,馬上地放緩了動作,把門板輕輕橫靠在了門檻上,躡手躡腳地將自己掩藏在了黑暗之中,依循著剛才的記憶,摸索著向出口靠近。
移動中,週一就覺得有人在他頭上吹冷風,呼呼呼呼的,陰冷而詭異。但這時門外的幾個幽暗的人影越來越接近,他只能將滿心的焦躁憋進身體裡,不動聲色地被何狡拉著往前走。
何狡做賊似的在牆壁上摸索,可來來回回都沒摸到什麼,冷汗一陣陣地從髮根裡往外滲。
忽然一隻手搭上他的腕子,往裡用力一扯!
就跟扯葫蘆絲似的,何狡一個趔趄被陳坎坎扯進了低矮的通道,週一也被何狡給拉了進來。三個人連成一串,差點疊羅漢一般塞住了出口。
葉隼本來已經爬出去老遠,聽見他們三人痛苦的支吾聲,轉頭往後退,伸手勾住一人的揹包,把人生拉硬拽了過來。
週一小心翼翼喘著氣趴過來問:“小葉子?”
葉隼伸手拍了他腦門一下,繼續往前爬。
何狡最後一個離開,摸了半天發現這個鐵門無法從外頭關上,立刻壞心眼地從揹包裡翻出一個微型反坦克雷,用手指頭挖了一層土出來,埋了進去。
這才跟上週一,爬進了坡道的深處。
葉隼是最前頭帶路的,最安全也最危險,因為狗爬的姿勢要求雙手也必須著地,所以他只能再次咬住手電,像只老狗一般撅起屁股,皺著眉頭探路。
爬了幾分鐘,他斷定這條道應當是一條道通到底,中途不會再有什麼岔道,於是爬的更快了些,胳膊和膝蓋在泥土上摩擦生熱,四個關節都是火辣辣的痛。
後頭的三個也好不到哪裡去,後頭一人吃著一人腳後跟濺起的泥土灰,一口灰來一口泥!何狡還要注意身後的動靜,一句話也不敢說,神經緊繃,豎起耳朵傾聽四周的動靜。
突然,週一停了下來,何狡的臉直接撞上他的屁股。
“我艹,怎麼回事?!”
葉隼突然之間停了下來,沉默了幾秒,淡淡地嘆了口氣:“沒路了……”
陳坎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