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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慢跑來差不了多少。
週一還有空和何狡八卦,“噯,你說……葉隼他在想什麼呢?昨天剛把人氣的夠嗆,今天就把人的寶貝小17開走了,我琢磨著,他是不是有點故意挑釁蟋蟀的意思?”
“挑釁?也有這種可能,但我這段時間我看了看,覺得葉隼不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何狡邊跑,邊給他分析,“你想啊,偷豬這件事很明顯吃力不討好,我感覺他是故意曲解了東方狐狸的意思,在和我們制定計劃時也故意健忘了那麼一會,然後又故意……”
“又故意在我們扛著豬撤退時露出馬腳,讓人發現?”週一仔細一回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我靠他個姥姥的,這小子玩我們哪?自己要和蟋蟀內鬥,也別拉上我們啊!”
何狡眯著眼睛笑:“非也非也,他拉上我們是有目的的。這小子賊的很,別看平時像個悶葫蘆三槍打不出一個屁來,但論起心眼,他未必比我少。還有上次上校給他看那些碟子,那事不管擱誰身上多少都會有點不舒服吧,但我看,葉隼未必就什麼也不知道……”
“那他是什麼目的?”端穆爾從後頭追上來,插到他們兩人中間,“喂,不許說俺兄弟的壞話!看不順眼乾脆就打一架,在背後嚼舌頭算啥子本事!”
“我們這是分析,分析!圍觀他和上校鬥法而已,你敢說你不想知道他心裡到底想的什麼?”何狡兩句話就能把他繞進去。
週一瞅了瞅端穆爾敦厚的臉,笑著打趣道:“我早就想問了,你不是藏族人麼,怎麼有時候一口的東北話?”
端穆爾把胸脯一拔,“那可不,俺的血統是藏族的,但是在瀋陽那嘎達長大的!”
“難怪難怪,我就喜歡東北爺們,豪氣,不磨嘰!”週一往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抬眼發現前方是障礙樁,一個飛躍跳過,得瑟地勾起嘴角。
何狡和端穆爾、陳坎坎都順利透過,於是又湊到一塊嘮。
“葉隼雖然囂張任性,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他在反劫機小組的時候沒有被處分過,明明他那種臭屁的個性最讓領導討厭了,就算他有背景,就一點警告也不給?”何狡把葉隼資料早就查的清楚,“而且他爸那個人挺鐵腕的,口碑很不錯,壓根不是包庇縱容自己孩子的那種人。”
“別說,是挺奇怪的。”週一不屑地冷哼一聲,眸子裡卻又露出一絲羨慕。
端穆爾變臉道:“什麼,葉隼是高幹子弟?丫丫的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最厭惡的就是那種靠老子老孃吃飯,拽的二五八萬,參個軍混點資歷,回頭就能升職的混蛋!”
反應這麼激烈啊?何狡無所謂地一笑,“昨天還是兄弟,今天就敵視上了,你們的友情還真廉價。”
週一趕緊把話題拉回來,“接著說,葉隼的目的!”
何狡閉上嘴巴躲過腳下突然濺起的一堆塵土,道:“你們就一點沒看出來?他呀,是在摸上校和我們幾個人的底線。”
陳坎坎最是納悶,“底線,摸什麼底線?”
週一略有所思地思考了一番,點頭:“想想他來到宿舍做的每件事,沒有一樣多餘的,原來是在摸我們的底線,這小子……嘖嘖嘖,沒想到還是小看了他。”
端穆爾也有些不解,“什麼底線,做人的底線?真的假的,他如果也試探過我,那老子不敢要這個兄弟了!”
“其他的我不知道,只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在試探我們認定一個人做戰友的底線。”何狡的神色忽然沉凝下來,“戰友是可以在危機關頭生死與共的,他這個人需要的不是那種一起吃飯、喝酒、泡妞的友情,而是用來交託生命的戰友!”
聽了這話,端穆爾又改了主意,“那俺還是拿他當兄弟吧,這點試探可以理解,老子找人做兄弟也是有標準的麼!”
“你的標準是什麼?”週一問。
端穆爾笑著一昂頭,“不怕長官,敢跟上頭對著幹!不怕被罵,打架惹禍罵不怕!”
週一無語地快跑了幾步,何狡露出一副“難怪葉隼被他看上了”的表情,陳坎坎尾隨起上,表情有些糾結。
“對了,還有!”端穆爾追上他們,“能把上頭氣的吃癟還沒處下絆子的,孃親喂,那是我親兄弟,必須的!”
何狡反射性地往邊上跑了幾步,為了前途著想,以後要離他遠一點。另外,必須拆散他和葉隼,這兩人絕對不能粘到一起!
另一邊,開著小17上天繞了幾圈的葉隼穩穩地落了地,伸長脖子往外看了眼,發現正好停在白色的圈內,滿意地點頭,走出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