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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這麼空手來啊……”看他進了門,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虎著臉站起來,伸手要搜他的褲兜,小聲道:“上次老爺子不塞了你好些中華麼……哎,沒帶?”
東方有晞斜了他肩膀上的兩槓四星一眼,笑:“不好意思,小爺戒菸好久了。”
男人瞬時悻然地豎起眉頭,換了大嗓門,用手指頭指那五個腦袋,“你說,他們這像話嗎?不像話!啊,沒組織沒紀律的,為了一頭豬,搞到領導頭上來了!這要傳出去,影響多不好,啊!還玩聲東擊西,以為自己很高明?我看哪……”
“好了好了老餘,口不幹麼少說幾句!要罵我替你罵,一群白眼狼,吃你的穿你的睡你的,還惦記著你那頭豬,良心被狗吃了呀?!”東方有晞上來就是一頓插科打諢,還像堵牆一般橫在餘犇面前不讓他開口,“平時我怎麼教你們?09軍區跟別的地方不一樣,一定要敬老愛幼、遵紀守律!尤其不能得罪我們餘老前輩,你們把耳朵都剪掉了,把我的話當放屁?!”
餘犇無語地坐回椅子上,沉著臉醞釀火氣。
罵了十來分鐘,東方有晞口乾舌燥的,拿起他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靠過去把他的抽屜勾開,掏出兩包中華往裡頭一塞,這個動作麻利的,僵著脖子的葉隼愣是沒看清!
又十分鐘,東方有晞負手走在前面,扭著頭朝後吆喝,“快點,都晚上沒吃飯啊,磨磨蹭蹭跟娘們一樣!”
用倆竹竿吊著一頭兩百多斤肥豬的四個人,只得咬牙加快速度。
只有葉隼沒有抬豬,因為他被東方有晞罰去看倉庫了,不到天明不許回來。順便,練習五百次投煙霧彈,不中煙囪不作數,愛看熱鬧的餘犇端了個板凳坐樹下頭,邊抽菸邊給他計數。
第二天,葉隼照常參加訓練專案,但怎麼跑都是最後一名。他的胳膊早就抬不起來了,只好把槍掛在脖子上,好幾次因為躲閃不及,差點被空包彈掃射到腳後跟。
何狡實在看不下去,減緩速度和他並肩跑了一陣。還特別照顧著他的自尊,裝作自己也體力不支了的樣子。
東方有晞不客氣地連他倆一起打,葉隼一皺眉,把何狡往前面狠狠一推,固執地一個人落在最後。
“行啊,到了這個份上……還不肯認錯求饒?”東方有晞暗暗挑眉。
16、刀
看著眼前再次空空如也的停機坪,東方有晞簡直哭笑不得,這個葉隼,任性起來就像個孩子。可不就是個破小孩麼,槓上了就不肯認輸,犟起來的跟頭牛似的,他還不怕你罰,受罰完了接茬來,繼續我行我素。
“他把小17開哪兒去?”東方有晞只好逼問其他人,何狡首當其衝。
何狡的臉拉得老長,“不知道啊上校,他這回誰也沒告訴。”
週一也使勁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發誓!”
陳坎坎的頭比他還搖的厲害,“我下來時,小17已經上天了!”
端穆爾顯得有些不高興,“怎麼也不帶上我?葉隼他娘/的太不夠意思了!”
東方有晞低頭看手錶,“照常訓練,葉隼回來了讓他一個人加30公里負重,今天一天不許吃飯!何狡,我走了之後,這裡的事情你全權負責。”言下之意,這一天裡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他回來後會直接找他。
何狡一張小麥色的臉頓時白了。
“上校,你今天不監督我們了?”週一好奇地多嘴。
東方有晞扭頭就走,冷冷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看著他駕駛著軍用越野離開了視線,週一對著何狡撇了撇嘴:“你說,蟋蟀上校是不是生氣了?”
何狡白他一眼,“生氣?生氣應該是直接拿把機關槍出來,跟在我們後面閉著眼睛掃射吧!”
陳坎坎附和地點頭:“肯定是上頭的上頭找他有事。”
端穆爾嗤了一聲:“那我們今天晚上肯定不好過了,他一回來指不定又要玩出什麼新花樣!這種,我見得多了,上頭的上頭給了我們的上頭氣受,他轉頭就會折磨我們,不把我們玩的跟狗似的趴在地上叫饒,心裡哪裡能夠舒坦?”
“行了,一人都少數幾句,該做的訓練還是得做!”何狡警惕地掃視四周,“保不準東方狐狸在哪裡佈置了暗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週一被他一提醒,低頭在身上摸起來,“都檢查檢查,會不會有監聽器什麼的?”
幾個人忙活了一陣,沒什麼發現,這才放心地開始跑步。今天沒了東方有晞給他們免費贈送空包彈,這個輕鬆愜意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