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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知道,塔臺的情報是這麼說的。”班音聳肩。
伊伯茨皺眉,拍了拍褚銳的臉:“醒醒!”褚銳迷迷糊糊只覺得臉上一痛,悠悠睜開眼來。
“你們是什麼人?”伊伯茨問,“怎麼會出現在我們的警戒線上?”
褚銳恨恨不語,伊伯茨二話不說直接抽了他一個耳光:“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沙暴馬上就要來了,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吊在城門上風成肉乾!”
這個耳光打醒了褚銳,想起周宴白臨死前的囑託和警告,想想父親,他無奈閉了閉眼,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衝動,低聲說:“我們是C國平民。”
“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日不落’的警戒線上?”
“我是考古者,遭遇沙暴迷了路,已經走了兩天了。”
伊伯茨將信將疑,拔出了褚銳腰上的格洛克手槍,開啟彈夾掃了一眼,發現一個子彈也沒少,拉起他的手看了看,只見那手細膩修長,只有右手中指因為長期握筆磨出了一個薄薄的繭子。
“他的同伴槍法很好。”阿曼插言,“一把HK步槍,這麼遠的距離還打傷了我們兩個人。他的身手也不像是平民。”
伊伯茨示意阿曼將褚銳提起來,反剪雙臂跪在地上,褚銳左肩和右腿的傷口劇痛無比,差點暈厥過去。
搜完身,伊伯茨問班音:“車裡有沒有他們的證件。”
“火這麼大,根本走不過去,就算有也都他媽燒爛了。”
伊伯茨掏出手槍,用槍口捅了桶褚銳肩頭的傷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給我說實話!”
褚銳疼的直哆嗦,但還是咬著牙說:“我們是平民,我是考古者,我的同伴……他是個退伍兵。”
“沙暴要來了。”班音看了看天色,催促道,“斃了他吧,我們得趕緊進沙城去準備了,明天日落要是回不去一號基地,黑索大人會發飆的。”
“閉嘴班音!”伊伯茨瞪了他一眼,班音撇了撇嘴不敢再說話,伊伯茨看了看天色,道:“算了,帶他回去一號基地吧,晚點再查他們的身份。進沙城,叫其他人開車跟上來。”
阿曼拖著褚銳往沙堡走去,褚銳步履蹣跚,阿曼索性將他抱起來扛在肩上。
班音小跑兩步跟上了阿曼:“幹嘛這麼費勁呢,他傷這麼重,我們又沒有醫生,說不定今晚他就死了,要我說不如殺了算了,他的同伴傷了我們好幾個人,不殺大家心裡不爽。”
“伊伯茨說了算,大概他是想讓黑索審問一下吧。”阿曼輕輕踢了班音一腳,“喂,我們是巡邏隊,不是恐怖分子啊。”
“嘁!誰知道?”班音白他一眼,“我明白了,聽說黑索喜歡C國人,也許伊伯茨想帶他回去治好黑索的性冷淡,哈哈,他長的挺漂亮的。”
“閉嘴吧班音。”阿曼又踢了他一腳,這次力氣挺大,“小心黑索知道了,用火漆封了你的菊花。”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開載求花花~
面癱男
沙暴來臨的時候褚銳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他被扔在一個地廳的角落裡,日不落的巡邏隊忙著進餐和休整,給他拷了個手銬便沒再管他,直到大家吃完飯,阿曼才想起他來:“隊長,要不要給那個C國人吃點東西?”
伊伯茨拿著一個麵包走到角落裡,褚銳側身靜靜躺在地上,凌亂的黑髮貼在臉上,看不清表情。
用腳尖撥拉了一下,褚銳毫無反應,伊伯茨拿手電筒照了照,才發現他面色青灰,嘴唇泛白,頭髮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發燒了。”伊伯茨摸了摸他的額頭,深深皺眉,“糟糕,大概是傷口發了炎。”
“我早說過他活不過今晚。”班音蹙了上來,“我們隊裡沒醫生,也沒有藥。”
“閉嘴。”伊伯茨訓斥了一句,翻開褚銳的上眼瞼,用手電照了照,發現瞳孔收縮正常,想了想,吩咐阿曼,“開啟手銬,拿我的酒壺來。”
伊伯茨用匕首挑開褚銳傷口處的衣服,發現他的傷口裡全是沙子,二話沒說就將烈酒淋了上去,沖洗起來。
完全沒有癒合的傷口淋上烈酒,疼痛可想而知,昏厥中的褚銳立刻慘叫一聲清醒了過來,疼的整個身體都蜷成了一團。
他雖然睜著眼睛,但沒什麼意識,雙目眼神渙散,只是下意識地踢打著不讓人靠近,伊伯茨只好讓阿曼壓制住他,用烈酒給他肩頭和小腿的槍傷做了清潔,又用冷水浸溼了毛巾給他降溫。
這場沙暴不大,不到午夜就過去了,巡邏隊開始收拾裝備準備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