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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額前的劉海被撥開,單秋澤有些冰涼的手指摸到了自己額頭上一劃痕。
“那時候劃到的?”單秋澤問道。手指上傳來的微微凸起的粗糙感。
“啊?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今天總是摸這裡。”
“可能結疤,有點癢,所以老是想撓…”說著楚文樂把手伸到額頭上,不經意間觸碰到單秋澤的手指,突然像觸電一樣快速受了回去。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楚文樂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讓單秋澤下來讓自己回去。“那個…蛋老師…我…”
“傷口很疼。”
“什麼?”
“包紮的太緊,傷口很疼。”單秋澤頓了頓,看向楚文樂的眼睛,“被你剛才一扯,更疼了。”
“對不起…”楚文樂只是本能的回應著,有些躲避著單秋澤的直視,思索著說些什麼讓自己不要太尷尬。
“對了,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說完,楚文樂推開單秋澤。急急忙忙的跑向客廳。剩下被推開的單秋澤保持的側躺的姿勢,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聽著楚文樂翻箱倒櫃的聲音,滿意的看向自己手臂上的死結。
果然受傷有受傷的好處。這點小傷,怎麼會疼到單秋澤總攻呢。
“蛋老師!快坐起來,我幫你。”楚文樂興沖沖的坐在床邊。開啟床頭燈,拿出剪刀剪開了死結,解開了紗布。開始細心地幹起來護士活。
“有誰教過你處理傷口嗎。”單秋澤發現楚文樂異常熟悉後,開口問道。
楚文樂手一頓,隨即又開始擦拭著,低低的說到:“小時候常幫媽媽弄。”
單秋澤沒有多問多說什麼,即使上次知道了楚文樂有些複雜的家庭,但這個事還是讓自己感覺到,他的有所保留和某些敞開的心扉。
小時候,是楚文樂很少提及的時光。自從上次後,媽媽也是很少提及的字眼。
可能夜晚是有魔力的,黑暗給人一種莫名的遮蔽安全感,探出人內心深處的秘密。
但付出的代價是。早上起來後,兩人明顯的黑眼圈。
單秋澤開啟門後,發現正在餐桌上的打盹的楚文樂。但聽到聲響後,立刻醒了過來。
“蛋老師,早啊,傷口還疼不。”
“不疼了。”說完拉開板凳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精緻的早餐。疑惑的看向楚文樂。
“我下樓買的啦。病人要吃點好的,來,吃這個!”楚文樂把一個大饅頭放在單秋澤的碗裡,真誠的等著自己吃。單秋澤看向楚文樂,默默的拿起饅頭又放回盤子裡,不理會楚文樂乍呼呼的說著,饅頭有營養這種話。
什麼時候,已經習慣了,自己安靜的時候,多一個人吵鬧。
門鈴聲響起,楚文樂和單秋澤對視一眼,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楚文樂起身去開門。
開啟門,楚文樂愣了一下。是林晨。
一點也不想記住他,因為在冰涼的沙發坐了一晚上,那可以刻意發出的□□刺激著自己的耳膜和神經。而和單秋澤故作親密的模樣,只能讓楚文樂厭煩。
“你還在這?”林晨輕蔑的語氣讓楚文樂不禁皺眉。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楚文樂微微一笑。轉頭對在客廳裡的單秋澤喊道:“蛋老師,有個男人來找你。”
單秋澤早就看到了他,不想過多糾纏,也不想破壞這個美好的早晨。“沒空。”
“你沒空?我知道了。”單秋澤的聲音是可以聽見的,但楚文樂大聲的重複一遍,回頭對林晨聳了聳肩。然後作勢要關門。真是夠了。
“等等!”林晨順勢進來,狠狠撞了一下楚文樂的肩膀,走到了單秋澤那。
“秋澤。”林晨喊了一聲單秋澤,而單秋澤只是看了他一眼,繼續吃早飯。林晨坐在楚文樂的位置上,看著眼前還沒動的碗筷,對單秋澤說:“正好我也沒吃。”
其實只是楚文樂光顧著給單秋澤講饅頭的營養,自己還沒開動。
剛拿起筷子。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那是我的筷子。”
“那是他的筷子。”林晨停住動作,沒有理會楚文樂,而是看向單秋澤。
“怎麼,我不能用嗎。”林晨嗤笑出聲,有些挑釁的看向門口的楚文樂,好像還真低估了這個人了呢,他並不在意單秋澤身邊的有誰,因為他也清楚自己也只是其中一個。可是楚文樂的怎麼會還在這裡,看樣子還住在一起。大概就是看不慣這種特殊的存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