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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頭髮有些凌亂,領口因為剛剛拉扯而敞開,他吃痛似的下意識咬住了嘴唇,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寧林的潘越只覺得下身一緊。
“疼?寧林,如果我們真的有點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就能低頭了?”潘越眯起深邃的眼眸看著寧林,覺得自己已經快被這個傢伙氣瘋了,剛剛明明對自己露出那樣的表情,剛剛明明主動和自己說話,為什麼又欲言又止,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
“低頭……”寧林重複著這兩個字,像一塊隕落的石塊砸在自己的心頭,他並沒有妥協仍然不住地想推開潘越,“我為什麼要低頭?我……”潘越俯下身吻住了寧林,他大力地鉗住他手,把他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了頭頂,結實的手臂根本不管他現在有多疼,他的另一隻順著寧林的腰向下延伸。潘越霸道地撬開了寧林的唇,寧林的唇被狠狠地霸佔,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自己真的好久沒有吻他了。
他的掙扎對於潘越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的反抗,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有點發麻,潘越大力地吮吸著他的唇,吞噬著寧林所有的抗拒,這快要讓他窒息。潘越熟悉的氣息籠罩在自己周圍,這樣強勢的他讓寧林不禁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他虛弱的嗚咽聲更加刺激著潘越已經忍不住的□□,潘越終於離開了寧林的唇,他順著寧林的脖子向下吻著,反覆吻著寧林的唇似乎帶有灼熱的溫度,寧林冰涼的肌膚在潘越撫摸下已經開始升溫。“啊…潘越……不要……”
寧林同樣被撩起的□□也讓他十分難耐,但是在這種地方幹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是結束了嗎?潘越還要這樣對自己?
“潘越,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們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你別……我真的受夠了!”寧林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何時潘越的手已經鬆開了禁錮著他的手。
是啊,他們已經,結束了。可是即使這樣,自己也不想放過他。回想起當初的點點滴滴,那些回憶如同在凌遲他的心。那日在賓館樓下,即使自己知道寧林和單秋澤在同一個房間內,他也不願意一探究竟,他不想再想起那件事,那件令他們有隔閡的事。
“咚咚咚——”
“潘越,”伴隨著敲門聲,單秋澤的聲音竟然像是在著急,“你和寧林在裡面嗎,主任說要來開會。”單秋澤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別這樣……對寧林。”
這麼說,他都聽到了?他聽到了寧林的求饒,他聽到了寧林對說的自己的話,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在對寧林做什麼……潘越眼中的怒火讓寧林覺得很可怕,他拽著潘越鬆開的手,喘著氣說:“潘越……我……”
“呵,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那天你和他也是這樣?”
我只是想告訴,我還愛你。
寧林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水消散在漸涼的空氣中,如同最後那一絲對他的眷戀,消失的無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夜裡楚文樂睡的很不安穩,翻來覆去還是起來悄悄起來。
走到陽臺,涼意肆意。一旁擺著的小桌子上面還放著一本書。楚文樂走上前拿起,翻到了折著的一頁,陽臺太暗,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文字,只是依稀看出來被劃出了一句話。指腹細細摩擦著紙張因折起來而留下的皺褶,楚文樂想著,大概單秋澤很喜歡這頁,因為淺淺的皺褶更像是愛惜光滑的紙面上的咒符。
放下書,回到客廳拉上陽臺門,楚文樂微微一愣,這個門,原來這麼容易開啟。但是門外的涼似乎也蘊藏著別樣的溫暖。
望向單秋澤那間房緊閉的房門,不知是什麼驅使著自己走上前,緊緊的握住把手,輕輕地開啟房門,大概只是想,看看他。好像懷著某種窺視的心理竟讓楚文樂有點緊張。走到單秋澤床前,楚文樂看到單秋澤□□在外的手臂纏著紗布,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蹲下身,看著那個被包紮起來的地方,扭曲的蝴蝶結是自己系的。撇撇嘴,楚文樂伸出手拉了拉那個蝴蝶結,竟然還是死結。應該包紮的太緊了,嘆了一口氣,楚文樂起身想要出去。卻被一股力量猛地拉住,一個踉蹌,跌坐在柔軟的床上。
剛想要揉揉因劇烈拉扯而有些疼痛的手,那個罪魁禍首就欺壓上來,緊緊的固住自己。
“你來幹什麼?”單秋澤的聲音有些沙啞。
“額…蛋老師,你沒睡啊?”楚文樂覺得耳朵發燙,這樣半夜進別人房間,好像什麼理由都不能成立,一時間根本也不知道去解釋。
“被你吵醒了。”單秋澤一貫平淡的說著。
楚文樂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