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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振示意我坐下,一局後,曹振說乏了要撤。“小兄弟,來一把?”炮子頭叼著煙看著我,“我是來辦事兒的!”“兄弟,你替我玩兩把,錢在這兒!”曹振說著把桌布下面厚厚一疊錢掏出來數了數,“1萬3!”“曹哥,咱倆那事?”我本無意來賭博,“你先玩著,我睡醒再說!”他躺在床上,我還沒回過神來曹振就已經鼾聲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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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個老實的孩子,這話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的野性與生俱來,刻在骨子裡的,擦不掉除不去。在農村那會兒,村子裡賭博我是常看的,在飯店裡夏媽媽隔三差五也會湊局子,玩法大同小異,尤其面對曹振這類人,我更無法拒絕。如果放在老人眼裡,這似乎變成我墮落的導火線,“這小子徹底學壞了!”人總愛用一句話去總結一輩子,而現在我回頭來看,這只是一段風景,走過了就成雲煙,轉眼消散,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杞人憂天在時間面前像一個可愛的玩笑。
幾局下來,抬眼望去黎明破曉,賭博就是有讓人廢寢忘食的魔力,有意思的是,面對紅紅黑黑的撲克牌我竟沒發現桌子上的博友也換了一張又一張陌生的臉,那天我贏了4000多元,曹振收回本錢,4000歸我。拿著厚厚的一小疊錢時,我竟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