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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組警員剛到場,徐子麟就捂住了鼻子…這屍臭味也太濃了吧?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為什麼上司說他的推測有一定可能性了…眼下發現的這兩具屍體都沒有被塑化完成,其中那具較完整的只經過福爾馬林處理,另外那具根本就是完封不動。
兩名死者一貫地光裸著,身上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同樣是年青男子,如果不是沒有塑化那麼確實可以歸案到連環棄屍案中。
會是複製貓做的嗎?還是說自己的推測真的成真?
到了這個時候徐子麟反而希望不是紀祥做的了,因為如果真的是他…那麼許明志現在八成也…
“取證後帶回去,暫時不能確定這件案件和我們手頭的案子有關,等鑑證人員報告後再作決定。”
“是!”
被上司的聲音驚醒徐子麟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讓我失望。”
上司的眼神在面前掠過,他看著那個多年來一直提攜自己的背影,定了定神急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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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這樣吻你嗎?”
紀祥坐在鐵櫃邊上,捧起那隻戴著戒指的手。
冒出液體表面的手冰冷光滑,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摸上去滑膩微硬,理所當然地不會是太好的觸感。不過這一切某人都甘之如飴,他看著沉沒在液體中那人的面容,把這隻手玩來弄去,從指尖吻到指縫,不時輕啄那枚鑽石戒指。
“你喜歡這樣?還是這樣?”
輕輕咬著其中一截指尖,腐蝕性的液體在舌頭上留下灼痛,但他不以為然地舔了又舔,直到那截手指乾乾淨淨從冰冷變得微暖才放開。紀祥…是如此貪戀這個人的一切,他雖然對名為「許明志」的存在瞭若指掌,但眼前這個卻是不同的。
他們是不同的。一個為他所惡,一個心中至愛。
“說來今天許明志的朋友來找我了,他似乎認為我知道他的下落。呵…我又怎會知道?許明志不是說要私奔了嗎?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
紀祥自言自語地說著,一室安靜中只有他的聲音和電器運轉的微小噪音。
“我只知道你在這裡就好了…你會陪我的對吧?放心吧,很快地,再幾個月你就不用躺在裡面,你會回覆原本的樣貌再次和我見面。”
然後我們再次相見、相識、相戀…這次會是一個最為美好的結局。
他的眼神透過水底,貪戀地在這具身體每一寸肌膚上徘徊。這個身體的一切都由他守護著,他守護瞭如此之久,為了他甚至殺人分屍…紀祥喜歡死去的許明志,卻一點也沒有暴力傾向,每次動手其實都在逼迫自己,轉個頭又要對本尊各種忍耐…他計劃了這麼多,事至如今根本不可能失敗。
“很快…很快了……”
當年那截若隱若現的脖子,微微起伏的身體已經停止了呼吸,他想要的一切以最美好的姿態躺在他面前,只要再多一點耐性…
那段手臂重重地沉回溶液底部,幾滴液體濺上紀祥可以用精緻形容的側臉。
他面無表情地抹去,穩穩地蓋上鐵櫃櫃門。
唯有殘留的灼痛提醒他,這不是一場夢,他確實已經…美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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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體表無外傷,防腐處理過的那具□檢查出致死量氰化鉀,另一具死因是虛弱器官衰竭和凍傷…看來我們要找的兇手範圍可以縮小到瘦弱的男性或者女性,他無法直接殺死健康的成年男子,必須依靠毒藥,也許會先把人囚禁一段時間,這個地點我們要找出來。”
這也意味著離徐子麟的「妄想」更近一步。
原本是本末倒置的推理,在徐子麟的上司看過這位不省心的下屬暗暗遞上的紀翔個人資料後不得不認為也許他們這次是瞎貓抓住死老鼠,也許真的有必要把紀翔定性為嫌疑人。
“你看,他住在這種地區,銀行存款和收入對比明顯表現出資金去向不明,外表年齡都和我們的嫌疑人推斷相近…你看?”
當時徐子麟的表情真是令人發笑,一臉期待加上明知故犯肚子裡狂抽自己的糾結,把他小心翼翼討好的笑容扭曲得十分喜感。
“這個改名記錄是怎麼回事?”
“什麼?他改過名嗎?”
徐子麟好像也是剛注意到這點,驚訝地瞪著那個標註。
不過也是,哪個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