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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跑幾步,也跟了上去,任小哈被那堆人包圍,求救
有人在後面悲傷的說“級長說我們讀得書越多危害越大”
“還說我們是反**反***分子”
都上了二樓時,樓下的聲音還是額外大,籽承俊拍拍漠末的肩,漠末木著臉回頭,雖然其表情和以往沒有什麼差別,但,籽承俊總能在其中感覺出點兒不一樣來,到底哪裡不一樣,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怎麼一人上來了?”
本以為他會一如以往的閉口不答,沒想他停了停說“沒什麼”
就這‘沒什麼’三個字,籽承俊也覺出些不對味兒來,卻總說不出個所以然
想起那次老班語重心長的對籽承俊說“漠同學從小失去雙親,被其祖父帶大”當時籽承俊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
老班看著籽承俊說“性格多多少少有些孤僻,你在班上人緣和關係都處得不錯,也許可以幫幫他”說完老班也沉重的嘆了口氣,轉身往辦公室走說“是個很可憐的孩子”
籽承俊站在原地緊了緊眉心
看著漠末推開宿舍的門,將書包放在他床上後,就往書桌面前的窗戶面前一站,靜默不語,窗外的知了還在啾啾亂叫
也許他一直不和人多交往,是他周圍的知情人都不能平等的對待他,總給了過多的憐憫和可憐,不知道為什麼,籽承俊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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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時的漠末,籽承俊總會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影子,本來已經以為把那些往事遺忘了,而在漠末沒有轉到同班的時候他也的確做到了,可現實卻不是這樣
漠末就像一塊被人投入水中的一小塊鵝卵石,自已本是那塊平靜無波的湖面,卻因為他的作用,蕩起了一圈圈漣漪
本可以對他不理不睬,但,其實做不到,就像以前的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所做的努力,這種心情,不自主的自已也想跟著做
改變誰什麼的,這種理想太偉大,自已沒那才能也不感興趣,只是,身隨心動,僅此而已
看到了,想幫助了,就做,否則,管他誰誰,誰愛搭理誰去搭理,與已何干,與人何干
期末考前一週,有個女生在放學的時候,故意等在學校大門口,看到漠末一行人出來後,把他單獨拉在一邊,結結巴巴的遞上了一個粉紅色信封
因為籽承俊是班長,經常走在最後,漠末不知是習慣了還什麼不用他叫就自顧的等著他們一起走,因此,此時,學校裡的學生已經無幾了
漠末木著臉,盯著那女生微微發抖的手,看了眼信封,看了眼她,再轉頭看看身後的幾人
籽承俊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
小哈則是一副那女生眼長在頭頂的表情
再回頭時,不知他說了句什麼,只見之前一臉緊張的女孩子臉上立時換上了受傷的神情,裡邊兒甚至有種怨懟,手裡捏著那封信絕決的跑開了
籽承俊嘆氣上前,說了句被人說臭了的話“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
漠末無言的抬頭
小哈正準備得意的賣弄點兒啥呢,被籽承俊伸出大掌往旁邊一推不准他近身,接著道“遇到剛才這種情況,不管你接受與不接受都應該心懷感激的接過信封,先看清楚人家的意思,再進行回答也不遲,而不是這樣直接拒絕”
漠末轉頭看著那個飛奔的身影
“女孩子臉皮很薄的,就算平時表現得再如何剛強,其實這裡”籽承俊指指心口“都很脆弱”
漠末的視線停在籽承俊點胸口的手指上
可能是很少與人交談有關,籽承俊突然覺得,他,也許,更不知道的是如何與人溝通以及應付他身邊的人
“走吧,回了”另一手放開小哈
“靠,老子抽死你丫的”剛被籽承俊放開的小哈揉了揉被捏的五官,突然有種想要爆走的衝動
籽承俊回身笑看他“你可以試試”伸手比了比他才到自個兒肩膀的個頭兒,微笑著搖了搖頭
小哈一臉黑線,這種打擊將是自個兒有生之年,記憶最深處的恥辱,正想著怎麼回擊他時,突然發覺有個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個兒,轉臉看去,卻是那個平時教他們班級的英語老師
小哈左右看了看,確定對方在看自已後,整了整衣裳,狀似恭謹的叫了聲“老師好”
英語老師回了他個燦爛的微笑
不知怎的,他不笑還好,這一笑卻把小哈的雞皮疙瘩笑出了一身,聳了下背上的書包,又豪情萬丈的往身前的那倆人追去,之前的氣兒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