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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漫步在夜晚無人的遊樂園。享受著無人的愜意,這一刻小丑就是國王。
只是當音樂變成gabriela robin的some other time時,一個意外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也闖入了他的難得的靜謐。
視線對上的一瞬他的聽到吧嗒一聲,就像是平靜無波的水面被一塊石子砸破寧靜,漣漪陣陣。
“我只是想試試看。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意外來客開始滔滔不絕:“真是太好了。你還在這裡工作。我還真怕你一聲不吭就這樣走掉。”
“即使我躲到天邊,你也有辦法找到吧。而且我也不需要躲避什麼。我不欠任何人的了。”
“我這次是找到了你。但我不是萬能的。我不確定如果還有下次或者下下次,我是不是還能找到你。”
看他越說越動情,蔣傑忍不住打斷:“我不想見到你。”
喬秀智住了口。只是看著他,似乎有無盡的話語都化作了纏綿的目光。蔣傑皺著眉頭的說道:“別這樣看著我!”他隨手整理起手邊的貨架。“現在是我上班時間,如果你想談私事還是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喬秀智依舊沒有離開。他走上前,湊到蔣傑身邊,手臂伸向貨架,
形成一個極曖昧的姿勢將蔣傑圍在懷裡。喬秀智深深呼吸了幾下,像是要把蔣傑的氣味記住。
“我要這個。多少錢?”在蔣傑掙開之前,喬秀智先抽身後退。手上抓著隨手從貨架上拿的商品。
“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癖好。或者是賣給女人用的?”
喬秀智終於看清楚了手裡拿的是一包衛生巾。此時這簡直就是冷笑話。他無奈的把衛生巾放回貨架。看著蔣傑說了最真心的一句話:“在你面前我從來做不好一件事。”
蔣傑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但是身體的微微顫抖出賣了他表面掩飾的平靜。喬秀智沒有跟上來。也好,否則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再犯一次故意傷害罪。到了現在那個人竟然還以為可以用虛情假意來打動自己。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是他一時興起或者是有意為之,蔣傑都已經不能再忍受了。他以為自己還會上當受騙?
頸上的傷疤又開始熱脹的疼痛。他用手隔著衣領撫摸它,有一種發自心扉的疼惜。這世上還有誰在乎自己是個人呢。除了他自己他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不能再叫喬秀智給禍害了。他就是再厭惡這個世界,厭惡他自己,自己把自己作踐的一文不值也不給其他人機會。
牙齒咬在嘴唇上出了血。然而他還不知痛覺的繼續輾動。血的味道反而讓他感到一陣釋放。
蔣傑下班回到家後並沒有立刻開燈。他走到窗前,看著樓下停住的汽車。他感覺到那個人也在車裡看著他。嘴唇上的血痂又被他咬破了。這次卻痛得心裡一顫。他帶著一股戾氣地轉身下樓。
車裡的人看到他又下來了。立刻從車裡出來,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沒有帶鑰匙嗎?”
蔣傑一臉戾氣,二話不說,一拳直奔喬秀智面門。喬秀智被打得倒退幾步,靠在汽車上捂著嘴看著蔣傑。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地再出現在我面前,打擾我的生活!”說著又是一拳打在喬秀智腹部。喬秀智彎著腰靠在車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裡不知是痛的還是傷心的竟然還泛著淚水。以他的長相身姿足以讓人想到楚楚可憐四字。但蔣傑不但無心欣賞反而更加嫌棄。
“你不還手?”說著抓著喬秀智的頭髮就往車上撞。撞了幾下,又用膝蓋在腹部頂了幾下。蔣傑才喘著氣地放手。他一放手喬秀智就立刻攤在地上,臉上紅的血流了一大灘。
他用手撥開喬秀智的頭髮,原本英
俊的臉只能用悽慘來形容了。他冷笑一下。“痛不痛?”說著手指在痛處用力一按。喬秀智立刻身體抽搐一下倒抽一口氣。
“以後別來了。記住。我可是不要命的人。”用手拍了拍那張臉,蔣傑起身準備回家睡覺。管他之後是報警告他還是找人報復。
“蔣傑……”身後傳來模糊的聲音,他頓了頓但沒有回頭。“你有沒有舒服一點?”
“你何必呢?再做出這幅深情的嘴臉只會叫我噁心罷了。”
“我知道。”喬秀智努力爬了起來。他直視蔣傑的背影,希望自己可以上去抱住這個鬼影一般虛幻的人。
“可我忍不住。如果我有勇氣在四年前直視自己的錯誤,承認自己的感情。我們都不會是現在這樣。是我錯了。”
撲通一聲。蔣傑忍不住回頭,那個曾經高傲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