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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半夜清醒,上午睡覺,下午練習的作息規律。
要不是有歌會,平時這個點他才剛剛結束工作而已。所以現在他一點都不困,而且按照慣例,歌會的第二天他們不用去酒吧,權當放假。
換下那條緊身的帶有破洞的褲子,再脫了他的衛衣外套和緊身顯胸肌的背心,渾身光溜溜舒舒坦坦的進了浴室,開啟蓮蓬頭。
轉身欣賞下自己的胸肌,結果一照鏡子把自己著實嚇了一跳。
他的頭髮還很誇張的立在頭頂,上面的銀粉時隱時現,而且他的妝也沒有卸,特意加重的眉毛和勾了黑黑的眼線的眼睛,此刻在暖光的浴室內顯得特別的恐怖,耳朵上面的幾個耳釘也沒有摘下來,這副裝扮,在臺上不覺得什麼,在這裡可是感覺自己是跟整個世界都對著幹的。
他這時突然反應過來,怪不得那個時候霍哥跟他說不用下車,也幸虧他沒有下車跟老太太打招呼,不然把人家老人嚇出個三長兩短來可就麻煩大了。
老太太一個勁兒的盯著車內的眼神總是在濮名名腦子裡浮現,怪不得老太太會一直盯著,原來如此啊。
濮名名這才趕緊卸下來不屬於他這身體本身的所有環,又費了好大的勁把臉才洗乾淨,又不知用了多少洗髮水才把頭髮弄得踏實了。
其實他並不是每天登臺都這副打扮,他只是有特定的歌會的時候,為了營造某種氣氛,整個樂隊的人才都會用這種特別另類的裝扮。其他的時候在酒吧唱歌,造型還是很普通的。
捯飭頭髮和臉用了十多分鐘,沖洗整個身體卻沒用五分鐘。臨出去前濮名名又欣賞般的從鏡子裡看了一眼洗乾淨後的樣貌。
身穿一身白色短袖短褲家居服的濮名名抱著薯片躺在沙發上,這個時候電視裡剛剛開始演唱會,一股白霧從臺上噴了出來,當白霧慢慢散去的時候,元傑的身影從臺下緩緩升了起來。
濮名名扒拉扒拉溼溼的頭髮,往掉甩一甩快要滴到脖子上的水珠,支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正常裝扮的濮名名還是顯得很年輕的。
如果在浴室裡剛剛看到的他是那種狂傲不羈,叛逆沒的說的形象,那麼現在的濮名名簡直就是一個鄰家的大男孩。
他的眼睛很大很亮,眉毛也不粗,而且是彎彎的那種,給人一股柔和又親切的感覺,就好像這片的孩子們誰來欺負他一下他都會笑呵呵的抓住孩子揉一揉的那種陽光的形象,不過他過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眉毛和一半的眼睛,因為登臺有時需要頭髮做造型,所以他也習慣了把頭髮留到稍微長一點的程度。
散了沒到披髮程度,抓起來的話在腦後也可以有拳頭那麼長的小尾巴。
他見多了玩搖滾的留長髮的男人,有掛麵型直溜的還有波浪形彎曲的,不過他不喜歡那樣,打理起來太麻煩,而且還不適合他的性格,現在這種就剛剛好。
他不止一次的想,他們的長髮如果在彈奏吉他的時候,頭一甩剛好落到琴絃上,邊撥琴絃邊往裡卷頭髮那該多痛快,最後團成一團再徹底剃個禿子,那他們的生涯就圓滿了。
“刺啦”一聲撕開一包薯片,濮名名看都不看的捏著薯片往嘴裡送。
電視裡播著元傑的第一首歌,那是他們BLOOD。B樂隊飆紅的一首主打歌。重金屬樂隊本來就是一個很小眾的範圍,更別提受眾面了。但是他們的這首“魔怔”,曾經連續高掛所有型別單曲排行榜首兩個月之久,這個情況在搖滾界可是絕對不常見的。
元傑的每場演唱會的開場曲都是用這首“魔怔”,人們都熟到可以跟著哼之外,還能調動整個場地的情緒,使歌迷和樂隊的步調達到高度的統一。
電貝司高昂的帶有穿透力的前奏結束,元傑的那種沙啞又性感的嗓音便響了起來。他的嗓音絕對是有非常難得的音色和音域,也正因為如此,三年前BLOOD。B招主唱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元傑,也因此,元傑終於走上了屬於他的成名之路。
伴著元傑的歌聲,鼓點的節奏作為一個不容忽視的存在也出現在舞臺。這首曲子鼓點乍一聽非常雜亂,但是卻能讓人不知不覺就捕捉到他特有的節奏並且跟著節奏晃動起來。
濮名名一手支腦袋,一手拿薯片,他的腳丫子橫在沙發那裡就跟著鼓點的節奏晃動著。
元傑的每一首歌濮名名差不多都能跟著哼下來,這不是暗戀,也不是想續前緣,只是成為習慣似的去關注元傑的一點一滴,也許這也是戀舊的一部分。
濮名名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