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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年前就知道了。”霍哥大方的承認,他看到濮名名錶情有些異樣,“怎麼?你家裡人還不知道?”
濮名名搖搖頭,“知道,但是不接受。阿姨是怎麼接受這個事情的?”
霍哥左手搭在方向盤上面,指頭輕敲著方向盤,右手支在座位中間的扶手箱上,半個身子像濮名名那邊斜著,他想了想,“當時知道的時候也把我打出門了,過兒兩年可能反應過來了就主動接受我了。”
“哎……”濮名名長嘆一聲,“我媽要是有阿姨那麼開明就好了。我也想念我媽的湯啊!”視線看著窗外,好像想著什麼。
“知道多長時間了?”霍哥問道。
“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她就知道了,算算到現在也有七八年了,後來考上大學我也沒去唸,直接跟元傑一起到北京來闖蕩,”濮名名盯著窗外的燈光,湯杯窩在手心,“那個時候還是太沖動了,以為什麼事情只要堅持就都會有好結果,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霍哥盯著濮名名的側臉看了半天,沒有接話,片刻後收回視線,繼續開車往濮名名家走去。
這次路上很沉悶,濮名名似乎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霍哥沒有去打擾他的思緒,不大一會兒,車停到了濮名名家樓下。
濮名名把包子和湯重新裝好放到座位上,拎起自己的隨身小包,跟霍哥道謝後就下車了。
包裡裝著豆豆送過來的攝像機,他還想回去看看元傑演唱會的錄影。
霍哥看著他走進樓內才又轉身離開。
這是個比較老舊的樓,濮名名在這裡租了有五六年之久了。
5很戀很習慣(一)
第五章,
濮名名是個很戀舊的人,但是小時候並不是這樣。
掐指算一算,大概就是從出櫃那年開始,也許沒有家人的依靠,沒有家庭的溫暖,缺乏安全感造成的。
就比如他只愛用“心洞”來命名樂隊,這個名字跟了他五年,從組建樂隊的那一刻起,這個名字就出現在他腦子裡。甚至兩年以後他解散了樂隊,等他再次回到霍哥這裡時,再次組建的樂隊還是叫“心洞”。
又比如說他五年前的出道曲“心洞”,在他再次復出的時候,又把這首歌曲撿了起來,每次歌會都不曾落下。這個跟樂隊同名的歌曲對他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它見證著他的艱難,見證過他的輝煌,見證過他的愛情,也見證過他的落魄。
他一次又一次的唱著這首歌,也許是懷念以前的歲月,也許是提醒自己不要再傻了。
不論是出於什麼目的,總之他就是戀舊。
再比如他現在住的這個地方,這個三環外一個很老舊的小區的居民樓,他在這裡租了已經有五六年之久的地方。
這個是他跟元傑在PLUS ONE駐唱後,第一次從地下室搬到地上的住宅。儘管這裡離PLUS ONE不近,儘管住在這裡會睹物思人,可是他還是願意守著這個已經住習慣的地方繼續待著。
不曾變化的熟悉的環境對他來說有一種安全感,不至於一個人的時候在這個沒有什麼親戚的城市總感覺自己時時刻刻都在飄著,沒有安定感。
濮名名進屋開燈換鞋,解下隨身的小包來取出那個攝像機,連著資料線一起接到了電視上,開機。
他把攝像機就放在電視旁邊,等著電視螢幕上出現畫面的時候他才起身。準備趁著還沒有元傑出場的前奏部分,他去倒杯水,再拿些零食放到茶几上面,邊看邊吃。他有愛吃零食的小毛病,但是這個對他嗓子很不好,於是他只在觀看元傑演唱會的時候才吃那麼一點。
從冰箱裡抱了好幾包薯片出來,又轉到櫥櫃拉開櫃門準備拿一盒泡麵,轉身準備離開廚房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出現了剛才在霍哥車裡吃包子的畫面,濮名名猶豫了一下,又把泡麵放回櫥櫃,僅抱著那幾包薯片回到沙發。
電視裡的畫面上,播放著演唱會開始前大螢幕上面出現的贊助商的廣告。豆豆這小子可真是敬職敬責,就連這種東西也完全給錄了下來。
他看了看整個片子的時長,推斷了一下現在離正式開始還有多長時間,琢磨著要不要先去衝個澡。
他的歌會是從九點到十一點,元傑的演唱會是從八點到十一點。現在顯示的整個時長是三小時十五分,那就是他還有十五分鐘的洗澡時間。
濮名名看了下牆上掛著的表,這時已經半夜兩點,要是整個看完的話估計要到凌晨五點,這點對於他們酒吧駐唱的歌手來說不算什麼,他們早就習慣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