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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蘇銘從來不知道,李景宗的眼睛,能夠說話……
他抿嘴一笑,“相信我,也相信你,即使你好不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我們現在,已經是一體的,荷蘭的法律,也不會允許我和你離婚的。”
兩個人再從臥室裡出來時,李景宗已經不是先前的姿態了,他坐在沙發上,仔細聽著三個醫生的詢問,時不時的歪頭想一會,回答他們的話。
而蘇銘,坐在一邊,一直帶著微笑。
他們一直這麼努力的在一起,上天不會這麼殘忍,還要分開他們對不對?即使道路曲折,但是能通到終點,再多的荊棘又何妨!
“李先生說,童年時,不常和父母在一起,那麼,是李靜茹女士來照顧你嗎?”方維德拿著筆記著,透過剛才的對話,他發現,李景宗對自己的父母很牴觸,只有談及琴姐姐時,態度才會好一些。
李景宗點了點頭,“她確實照顧我很多,只是,我不喜歡聽她的話。”
這可是大實話,李靜茹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李景宗。很少考慮到李景宗真正的想法,但是她確實李景宗小時候,陪伴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親人了,而且,對他都是真心的。
第38章 第38章
“李先生,對你父母的印象如何?他們知道你的病情嗎?”方維德只是隨口一問。
但是李景宗,卻皺起了眉頭,父母是知道他的病的,當初留學去國外,雖然是姐姐的主意,但是後來他被心理醫生催眠後,父母去看過他。只是他忘卻了自己有病的事實,對於父母奇怪的問候,有些疑惑。
蘇銘見李景宗神情不太樂意,忙起身坐到他身邊,捏住了他的手。現在,他也不在意外人用什麼眼光看待自己了。李景宗,現在內心很脆弱,唯一可以給他安慰支撐的的力量,也只有蘇銘而已。
沃夫和玄清寒聯絡到的,當初給李景宗催眠的心理醫生,是同校畢業的,兩個人都是外國人。他兩人小聲用英語交談著,時不時的交換一下意見。
“李先生,很抗拒談論到自己的父母嗎?”沃夫問道。
李景宗看了蘇銘一眼,搖頭:“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談論,我和他們,不太熟。”
蘇銘心底有些發緊,他似乎能感覺得到,李景宗說這話時,心中的荒涼,到底是怎樣的無視和忽略,才會讓身為兒子的他,在談及自己的父母說,用“不熟”這個詞來形容他們之前的感情。
方維德訝異的瞪大了眼睛,敏銳的捕捉到李景宗此刻有些陰沉的臉色。
李景宗忽而有些不安起來,他反握住蘇銘的手,說:“我是不是又要犯病了?我腦子有些發暈,而且,感覺自己身體裡有些暴虐……”他話音剛落,就眼神一變,捏住蘇銘的手,也加大了勁,讓蘇銘吃痛的低呼一聲。聽見蘇銘的聲音,李景宗才回過神來。
“我,是犯病了嗎?”
看見李景宗迷茫和怯怯的眼神,蘇銘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
他強笑著搖頭,扭頭對方維德說:“讓他休息一下吧,你們都問了一個多小時了。不如吃一些小點心,待會再繼續,如何?”
方維德看見蘇銘眼中的懇求,點了點頭,事實上,即便是蘇銘不說,他們也已經找到了李景宗發病的根源所在。而且,再繼續問下去,明顯,李景宗是受不了了。他的症狀越來越嚴重,在聽到自己的父母的問題開始,就控制不了情緒,甚至不用親眼看見自己的父母。
蘇銘推著李景宗進了臥室,捧著他的臉,親了親李景宗的眼睛,又將吻落在了李景宗的唇上,兩個人不帶情ˇ欲的接吻,連舌頭都沒伸進去,純粹的透過這個親密的舉動,來安撫著躁動的情緒。
“要不要睡一覺?”蘇銘退離開來後,呼吸有些急促。李景宗盯著他發紅的唇,搖搖頭。他伸手用指腹摩挲著蘇銘的唇瓣,半闔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孝順?”
李景宗沉聲說著,他的指腹已經從唇瓣,撫摸到了蘇銘的耳垂,眼眸流轉,蘇銘一愣,被李景宗眼中的情ˇ欲驚到了,他並不想這個時候和李景宗滾床單。先是家裡還有醫生,等著李景宗接受治療,再者,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做ˇ愛的想法。
如果別的人,問這個問題,蘇銘肯定從他父母的角度來說。但是李景宗,是個例外。即使蘇銘不太清楚李景宗小時候的事情,也從這些天來,他們的相處和交談中,得知,李景宗的少年時候,並不像普通的家庭那樣幸福安樂。
最起碼,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