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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的蘇銘有些吃驚了,事實上,他和蘇雨臨並沒有單獨聯絡過,蘇雨臨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根本不是熱心的人,這一次,怎麼會這麼幫他?
不過,多一個人,總歸是心底一暖。
“那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就當做……“
蘇銘話還沒說完,玄清寒就笑道:“也好啊,雨臨說你和景宗偷跑去結婚了,我看你們應該是去玩了吧,手上也沒有……戒指?真的結婚了?!”
李景宗有些不滿好友的驚訝神情,伸出手在玄清寒面前晃了晃,又拉著蘇銘的手,說:“對戒,婚戒,請你和雨臨吃飯,就當做是喜宴。”
這回輪到蘇銘有些吃驚了,吃飯就吃飯唄,還喜宴,說什麼冷笑話,四個人的喜宴,半桌就夠了。不過喜宴這個詞,叫他有些竊喜,見玄清寒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時,蘇銘咳嗽了兩聲。
“別聽他胡說,就吃個飯,地點你們定吧,我和景宗過去就行了。”
兩個人回到蘭亭公寓,管家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飯菜,兩個人吃了飯,就躺床上倒時差去了。只是,蘇銘夜裡起來的時候,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管家在沙發上,不知道在看什麼書。
“劉叔,你幹嘛呢?還不睡覺?”
管家摘下老花鏡,笑道:“在看李教授和夫人的論文,他們竟然在研究胚胎,難怪要先生替李家生一個孩子。我看見先生和你手上的戒指了,原來是去結婚了啊,這會我的圍脖又能更新了,呵呵……”
蘇銘有些發窘,那句呵呵,怎麼聽,都覺得奇怪啊……
聽管家談論起李景宗的父母,蘇銘也沒有了睡意,倒了杯水喝了,坐在沙發對面,說:“我和景宗不在的這幾天,他爸媽來找過景宗嗎?有沒有說什麼?”
“來過兩次,只是說讓先生不要在固執了,他們也不是反對你和先生在一起,就想要一個孫子,不過,李教授的態度轉變了一些,只說先生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夫人還是堅持,要先生去代孕。”
蘇銘點了點頭,猜測李父之所以改變態度,估計是看見當天在李景宗辦公室裡的情形後,有些擔憂李景宗的身體。這麼說來,其實他也並不是不關心兒子,只是,不太會表達,而且,還不習慣吧。
至於姚文麗,蘇銘一點好感也沒有,如果不是李景宗的母親,他連喊一聲都不願意。
玄清寒請的心理醫生,正是當年給李景宗催眠的醫生,當然,方維德和沃夫也來了,三人合力,總比一個人要強。而且,這三人,都接觸過李景宗,能更好的交流意見,找出最適合的治療方案來。
不過,當事人李景宗看見三個人,整個人都不高興起來。他不高興的時候,和普通人不一樣,尋常人生氣,肯定會在臉上表現出來,亦或者透過動作。
但是李景宗,生悶氣的時候,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誰和他說話,他都不搭理,就像是一個雕塑,坐在沙發上,半闔著眼睛,優雅的猶如梅花鹿。
蘇銘有些歉意的對著三個醫生笑了笑,然後轉身,冷著臉,把李景宗拉起來,帶到臥室裡,語氣不悅的說:“你不是小孩子了,耍什麼小性子!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回來就接受治療,那你還擺什麼譜!你以為醫生是你家傭人,還要給臉色看嗎!”
蘇銘是真的生氣了,任何人都沒有蘇銘想要李景宗趕緊好起來,他期盼著李景宗能夠拜託精神病的稱謂,不要動輒就動手打人,成為沒有思想的一個人。可是,李景宗竟然不配合,蘇銘氣得牙根癢癢,若不是李景宗已經成年了,他說不定,已經脫了李景宗的褲子,啪啪來幾個巴掌了!
蘇銘是第一次在李景宗面前這樣激動,生這麼大的氣,李景宗有些怔愣,繼而無措起來。他起身,想要去牽蘇銘的手,但是正在氣頭上的蘇銘,揮手就打掉了李景宗伸過來的手。
李景宗頓時焦急起來,他低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寫什麼,時不時抬眸看一眼蘇銘,見蘇銘瞪他,又趕緊低眸。
蘇銘見他乖巧的模樣,一時沒有繃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李景宗這才抬起頭,小聲說:“我只是……有些害怕……”
蘇銘一震,他從來沒有想過,害怕這個詞,會從李景宗嘴裡說出來。是有多在乎,才會說出害怕這個詞?李景宗如此迫切的想要自己好起來,是為了什麼呢?又為何害怕不能好呢?
“我害怕……我好不了,會傷害你……”
李景宗說著,拉住了蘇銘的手,虔誠的將每一根手指都親了一遍,他再看蘇銘時,眼眸裡的深情,看得蘇銘連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