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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長毛了!想他以前出的任務多刺激多帶感,現在讓他來盯個男人,還是個他們這幫人都看不起的爬老闆床的男人,這不是暴殄天物嗎?再說了他就是用五分鐘去買了包煙,回來的時候人居然不見了,要不是他那瞬間反應快判斷準跳到湖裡去撈人,估計這人已經見閻王去了。越想越憋屈,媽的這人什麼時候尋死不好偏他羅宇盯梢的時候跳湖,草真他媽倒黴!
“易少不是很噁心這人嗎?他要是真死了易少應該不會怎樣吧?”羅宇想想還是有些不安地問廖飛。廖飛丟給他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羅宇把頭髮揉成了鳥窩。
易天趕到醫院的時候人還在搶救,羅宇跑過來在旁邊帶點哆嗦地解釋,易天面無表情地聽完,忍了半晌還是還是沒忍住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人踹倒在地,旁邊的廖飛在他還想補第二腳時走過來擋在羅宇前面低著頭道歉,“易少,對不起。這次是我們不對,不會有下次了。”廖飛平常話不多,但做事一向穩妥,人也聰明,再歷練幾年不出什麼意外下面的人是要交給他帶的。現在他站出來把事往自己身上攬,也是明著幫羅宇求情了,易天看了他一眼,終究還是轉身上樓沒再追究。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易天在門口坐下來從包裡摸出根菸,夾在指間把玩。跟著他來的特助蘇文陽站在旁邊沒吱聲。
“我是不是過分了?”易天沒抬頭,但是蘇文陽知道他在問自己。
“事沒做好,是該受罰。”蘇文陽冷著臉一板一眼地答。
易天笑笑,蘇文陽一向是這種性格,在這些事上從來都不講人情,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其實他也不是想聽到什麼讓人舒心的回答,說句實話他真沒什麼資格怪羅宇,他平常是怎麼對穆然的,他下面的人自然也是什麼態度。別說現在人還沒死,就是真救不回來了他也犯不著發火,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只是,易天抿緊嘴角神色陰沉下來,為什麼他心裡就堵得慌呢?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術才結束,醫生出來的時候說人是救回來了,就是身體太虛弱暫時醒不過來。易天看著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的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一副隨時都會沒了呼吸的樣子。他沒上前,只是在原地站了會兒,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蘇文陽跟上去,路過羅宇和廖飛身旁時叮囑他們把人看好。
等人徹底走了以後,羅宇長出了口氣,揉著隱隱作痛的肚子,有些納悶地問:“這人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啊。”老闆一會兒恨不得把人弄死,人真快死了吧又要救,救活了又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呆,羅宇覺得自己真是一點都理解不了。
“你管他重不重要,老闆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就是了。”廖飛搖搖頭,也只有羅宇這種天生腦袋裡少根筋的傻子才會看不明白。愛不愛、喜歡不喜歡的這些他們不知道,但是就憑裡面那個人能活到現在,就可以確定他跟易少之間沒那麼簡單。易天是什麼人,如果不是他故意放任,誰能糾纏他這麼久,其他不說,單憑那人下藥的事,要是放到別人身上,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受過這次教訓,兩個人也不敢大意,輪流在病房裡守著,睡覺都是換著睡。羅宇是真怕了,要是這人一醒來就要死要活,趁他們不注意跳個樓什麼的,他就可以收拾東西回老家了。不,有沒有命回去都不一定。
穆然醒的時候羅宇正狼吞虎嚥地吃飯,他昨天為了盯著穆然一整天什麼都沒吃,晚上也沒睡好,肚子叫了一個晚上。早上廖飛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下樓去隨便給他捎了幾個包子帶上來。羅宇那邊正吃得滿嘴流油一抬頭就看到穆然直愣愣地盯著他,人瞬間就呆了。
“哎你醒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你口渴嗎你肚子餓不你…”廖飛抓起一個包子堵住他的嘴,走到穆然床前簡單地做了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廖飛,那邊那個是羅宇,我們以前見過你還記得吧?昨天是羅宇把你救上來的。”
“哎我們是不是得給易少打個電話啊。”還沒等穆然回答,旁邊的羅宇又突然咋呼了聲抓著手機就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羅宇走後穆然把視線轉到廖飛身上,他沒說話,也沒其他反應,許久又把頭扭回去,睜著眼沉默地看著天花板。被無視了廖飛也不惱,走過去把人扶起來,又給人倒了杯水。穆然還是沒理他,水也沒接過去。
廖飛在心裡嘆了口氣,把杯子放在床頭,“你想喝的時候再喝吧。”這時羅宇垂頭喪氣地走進來,一看見廖飛就開始嘟嚷:“怎麼聯絡不到人啊!”廖飛沒回答他,只讓他去叫醫生來。早上蘇文陽跟他透過話說易少要出國幾天,短時間內不會回來,讓他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