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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了,自己也應該鬆一口氣了。應該。
蘇黔聽到關門聲和腳步聲也始終沒有抬頭。他坐在房間的角落裡,像一個木偶般,心中一片漠然,沒有思想,沒有靈魂。
第十七章
蘇維治好了抑鬱症以後就出國攻讀心理學了,那以後的很多年楊少君都沒有再見過蘇維。但是蘇維從樓上跳下去的一幕卻深深在他心中紮根,他在未來的很多年裡不斷地被這個夢境困擾著。
這個夢境的出現沒有固定的規律,有的時候一個月能夢到三五次,有的時候三五年才夢到一次。逐漸的,楊少君掌握了一個規律——每當他寂寞到想到找一個人來排遣的時候,像個頹敗的傀儡娃娃一樣的蘇維就會清晰地出現在他夢境裡,向他求助,他卻無能為力。
蘇黔在外四年學成歸國,立刻和汪文結婚,空降至父親的企業當主管,正式開始獨當一面。
楊少君警校畢業,進入派出所,從底層做起。頭一年他被分到火車站裡,每天呼吸汙濁的空氣,管不了的黃牛抓不完的小偷勸不盡的架,工作枯燥乏味,工資也只有一點點,每月交一半供養母親,剩下的把大頭存了小頭當零花,饅頭過鹹菜肉絲,一個月也能存下千來塊。
蘇黔很快繼承了父親的人脈,數不清有多少當老闆的叔叔,搞風投的伯伯,每天過的聲色犬馬,回家以後還有嬌妻在側侍候。一年以後,父親把一家地產公司完全交給他打理了。
這一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楊少君正好輪到當班,在火車站裡站崗。這晚火車站大廳人跡寥寥,春運的高峰已經過去,人們齊聚一堂吃著年夜飯看著春晚。楊少君冷的隔幾分鐘就跺跺腳,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壓碎的餅乾當宵夜吃;與此同時,蘇黔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