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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杯子推回來,這人很明顯沒什麼眼力勁兒,沒看出白沭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還拉著旁邊的服務生瞎起鬨。
服務生也不好得罪客人,只得隨便哼哼了兩聲。
白沭支著下巴在兩人之間掃了一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正在調酒的服務生,“他是這兒的常客?”
“不是,這位客人是第一次來。”因為剛才有看見這位先生是同自己的老闆一起進來的,服務生對白沭的態度很是恭敬。
“哦。”那倒是個膽大的人呢,在陌生的環境裡還能這麼人情的隨便搭訕別人,白沭伸出手指,沿著那杯藍色液體的杯沿滑了一圈,蘸起一點含進嘴裡,嘴角邊得弧度就上揚起來。
這個動作,白沭做起來沒有絲毫的不順暢,在他個人看來,這純粹是意味深長的一笑,只是被酒吧裡霓色的燈光一打,反而隱隱透出來了妖豔,看得旁邊的男人頓時愣在那裡。
當然,這一幕不光旁邊的人看到了,隨後走來的音理也看到了,他望著白沭嘴角邊得那抹笑,微微傾□去,在白沭的耳邊曖昧的撥出一口氣,“敢在外面勾人,回去有你好看。”
白沭先是一頓,隨即側過臉去,嘴唇故意蹭過音理的,然後拉開距離,身子靠上吧檯,“我很是期待。”
“走吧。”
說著音理轉身準備出去,後被白沭輕拉了一下衣袖,他回過頭來,“怎麼?”
“我要邀功。”
視線瞥向那個從剛才開始就被兩人晾在一邊的男人,音理挑眉。
白沭所謂的邀功,是替音理逮住了一個在店裡對客人用藥的人,當然,他不知道這位年輕男子是否還兼職販賣的工作,興奮劑之類的東西,往往是擾亂這種場所的大原因之一,但其實音理倒並不是特別在意這一點,並非是他不迴避這種犯法的事兒,他的店裡也不可能留著這些禍害,他只是不希望白沭去和這種事情扯上關係,更何況這個人居然還藉故要走了自己店裡一瓶78年的紅酒。
用白沭的話來解釋,警察抓小偷那是為人民服務,他白沭抓個混混,那是有償幫助。
以這樣的事做結尾,白沭自認為這一天的隨行,很是完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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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三角的域(上) 。。。
車子停穩在音理居所的地下停車場裡,白沭回身正準備去夠後座上的東西,被音理按住了伸出的一隻手。
車裡沒開燈,白沭不動,也看不清音理的臉,等了一刻兩刻才從那邊傳來聲音。
“白沭,你不覺得自己最近精明過頭了麼?”音理面朝著前方這麼問道。
“怎麼?”抽回手,白沭學音理的樣兒在位子上坐正,這人有時就喜歡和自己玩兒“為什麼”的遊戲,即使知道不可能套出來什麼東西,音理也很執著於從這一件事上延伸出個那麼一點兩點的,用來揣度白沭今後的發展方向,白沭也很肯定,不把一個話題完整的結束,音理是不會由得自己走出這車子的,“音先生的荷包,已經扛不住我白沭小小的精明瞭?”
停頓,沉默。
“我問的是,你到底在怕什麼?”
有時候,白沭真是恨死了那麼延伸著的一點兩點,它總是能夠莫名其妙的戳中自己思路里的某一個部位,雖然看似不痛不癢,卻又要命的牽扯著其他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東西,就像是梗在喉嚨裡的刺,想要把它拔去或是留下,它所具有的痕跡感終不得立即消退。
轉過的臉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淡表情,他們都是一樣的,白沭已經不指望能夠從音理的臉上來判斷這個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但同理,他也可以從別的方向,打探到音理隱藏在冷漠下情感的細流,就比如說他現在握著自己胳膊的手,溫度比以往高上了那麼一度半度的,掌心是乾燥的氣候,這說明他有那麼一點兒的不高興,想到這裡,白沭有些兒想笑,卻終歸是忍住了。
“我沒怕什麼呀。”白沭輕笑一聲,感覺到胳膊上傳來的壓力,“我不過早些置辦點兒東西,省的到時你厭倦了,我無依無靠得去睡大街。”
他沒忘記至今下落不明的夏清予。
無依無靠,白沭糊弄起人來,倒是也完全不顧著自家的那幫小鬼們,盡往了悽慘裡說,不過這也只換來人家音理一聲冷哼。
“現在厭倦的不知道是誰。”
喲,這話聽起來真真酸了白沭的牙,他又何德何能有了音理這般重視?
“當然是…”
半口氣含在喉嚨裡,白沭被人堵了嘴,音理這人吧,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