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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又掏了一盒挖著吃,一邊看音理在做什麼。
音理接了電話,動作利索,直接把電板拆了下來丟到沙發底下。
呵,白沭含著勺子,一聲笑聲在嘴裡沒出來,音理這樣子,八成是嫌著白豈顏煩,怕他找來,不過白豈顏也不是關了手機就能攔得住就是了。
“大早上的怎麼吃這個?”把麵包吃完又喝了口水,音理看見白沭手裡還拿著的東西。
“個人喜好。”其實手指已經被凍麻掉了,嘴巴也已經涼颼颼的沒了知覺,可他就是想吃,類似於自虐。話說回來,回頭那電話還得勞煩自己給弄出來,真不合算。“您怎麼還不去公司?”這人好歹還是有著正經職業的。
“快了。”有著正經職業的人把吃完的塑膠袋子扔到一邊,站起來去廚房給自己泡咖啡。
他走了,空出個位置,白沭就自然的斜歪過去,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面,手裡的東西已經換成餅乾,海苔味的,很香。
隔了一會兒,音理走出來,手裡只拿了一個杯子,也不想給他弄一杯有夠小氣,白沭心裡輕笑一聲,不給他讓位。音理也不同他計較,走到旁邊低頭看躺在沙發上的人,“去換衣服,我們一起出去。”
我們。
說實話,白沭對於出不出門這件事並沒有什麼想法,只是音理那萬年不變的撲克臉讓他有種錯覺,覺得兩個人出門這茬兒,似乎變得重要和有些意義來,雖然那個意義還在考察中。
半小時後,坐在音理的辦公室裡,白沭便肯定了考察的無意義。這算哪門子得我們一起出去,他翻譯過來也只能是,他,跟著音理,到了人家公司,然後繼續呆坐,連坐的東西都沒換啊,還是沙發,只是顏色從米黃色換成了棕色。
音理扔給白沭一臺筆記本,又在辦公室裡轉了個圈,就自己出去了,連個交代都沒的。
白沭無奈,他這算是看門的狗麼?
不快活,白沭把電腦往旁邊一擱,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也往外面走了出去,幾分鐘後,他拿著一包瓜子和一杯茶走了回來,然後又拎起沙發上的電腦,大搖大擺的走到音理的辦公桌後面,電腦一擱茶杯一放,便磕瓜子邊看起電影來。
瓜子是他去前臺詢問音理去向的時候,服務小姐給的,大概是怕他等得無聊了,真是會做人。
似乎是很普通的洽談會晤,白沭很大方的等了,這次是他實在沒地兒去處,才勉為其難的在這個暖氣明顯過足的大樓裡待了,不然換了別時,他還指不定上哪兒去了,音理讓他等,白費力氣。
現在是晚上九點整,白沭一天的陪同工作還沒有結束,這一站,是音理位於市中心的酒吧,且座位上的白沭又是單獨一人。
這都算怎麼回事兒啊,剛一進店門,音理留下句“找個位置等我”,然後轉個身人就又不見了。隨後坐在吧檯邊上的白沭,總算也是琢磨過來,音理這人,顯然是個不習慣身邊帶人的主兒,隨他的便,白沭也不想知道他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要了杯蘇打水,白沭很自然的隱在吧檯邊的角落裡,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這裡的客人。
音理的酒吧是主攻高檔次的,所以來這裡的,大部分都是穿著體面的有錢人,他們在這個夜晚降臨的時間,走進這個空間,甩脫掉白天的面具,又是一副所謂自在的嘴臉,說現在的人壓力越來越大,這麼想來,也確實該是能品出這麼回事兒來,而現今悠哉著拿人錢財的白沭,倒也是毫無負罪感可言的,用他的話來說,人都可以達到相同的地方,只是方法不同,他們走了艱辛的路,那純粹是因為勞碌的命。
當然,白沭也不可能永遠這麼遊刃有餘的隱在黑暗裡而不被人發現,無論是現實還是別的什麼。就比如說現在這個時候,他正被一個穿著普通的年輕男人搭訕了。
明明已經注意不引人注目了,白沭暗自苦笑,看著那杯推到面前的淡藍色液體,不喜歡調製混合出來的東西,他都懶得管那裡面裝的是什麼酒。
指尖微微點到杯座,白沭不動聲色的把東西推回男人面前,“謝謝您的好意,但我並沒有接受它的道理。”男人的笑讓他不太舒服,白沭倒是認真考慮起這家酒吧的性質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該只是間普通向的酒吧,還是說他就天生招男人?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他倒黴也就招音理那麼一個男人。
“別客氣啊,只是交個朋友。”
呵,騙子也都這麼說,誰知道交的什麼朋友。
“抱歉,我對交朋友沒什麼興趣。”
“別這麼說嘛,只是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