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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象徵著全部結果的財產分割權利書的時候,也只是很輕的笑笑。
不掛在心上的那種笑。
我問我自己
是喜歡你,還是想要利用和你的關係。
我看到你那樣的笑,有些不寒而慄,也許你什麼都不說,你在給我一個出錯的機會。
好報復我用韓煙一遍遍割開你流膿傷口的刻毒用心。
我還是從衛青那裡聽到的訊息,你給了廣利差不多五千萬,去做一個樓盤的投資。
錢按照樓盤的規模,太少了。
但想讓人犯規太容易了。
我忍不住想提醒廣利
他在電話那頭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
讓我更為焦頭爛額的事情發生在你這邊。
我見到韓悅有多驚訝,我從來不知道韓煙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韓悅笑起來,活脫脫就是韓煙。
唇紅齒白,顧盼生輝。
韓煙把所有錢和股份都留給了你,你每年撥出韓煙應得的紅利,給韓悅和他母親當成生活的照應。
韓悅則給了你充分的過頭的對於兄長的尊敬。
他在私底下叫你哥哥,不仔細就帶出了幾分親暱。
他比韓煙小十二歲,比你小十四歲,你接濟他的時候他十三四歲。三年了,足夠叫他把感恩戴德變成愛情了。
他叫你哥哥,你不拒絕,你只笑,然後問他還想要到哪裡去玩。
你帶他去騎馬,你說韓煙騎馬射箭都很好,你說韓煙還能說標準流利的法語。
韓悅只是點點頭,臉上有幾分難過和失落。大概在怪你,怎麼不多誇誇他。他的情緒直截大方,寫在臉上。
而我有時幾乎不敢和韓悅站在一起。
和他站在一起,我才發現我的臉笑起來是僵的,裝出來的假笑,戴了面具一樣。
我想,不能讓韓悅待在你身邊。
不然我很容易變成第二個程皎。
有好幾次我甚至撞見你們吻在一起,他臉色緋紅,你則有幾分不悅。
我得快快想個辦法,在你得手之前,把韓悅弄走。
我故意去找你,把你堵在臥室。
你曉得我要幹什麼,你笑著拉開窗簾,說下午沒有時間,有事的話,晚上再說。
我學著史書上寫的佞幸寵臣應該有的媚笑,衝你笑著。
然後衝你抱怨,你冷落我了
。
你攤攤手,我知道韓悅在外面等你,你們下午約好一起去打壁球。
我有殺手鐧,韓煙給我的。
我伸出手腕,你認出了那塊表,然後你聲音顫抖的問怎麼會在我手上……
我說是韓煙給我的。
你又驚訝又驚異的捉住我的手,然後偏了偏頭,問我:“還有什麼別的嗎?”
你上當了。
我在那恍惚之間,覺得你像是變回了以前那個孩子一樣的你。
“還有一封信。”我還是決定騙你。
你很快變換了態度,要我拿給你。
我搖頭:“你不要見韓悅,你發誓,再趕走他,我才給你。”
你沒說話。
我說,那你就抱抱我吧。
你順從的走過來,我們擁抱接吻。
我故意咬破了你的嘴唇。
你明白了我的陰謀,推了我一把,我就倒在地上。
你怒氣衝衝的下樓,我忙不迭的追你下樓,其間不忘弄亂頭髮,解開幾粒襯衫釦子。
韓悅看看你,再看看我。
最後一個人走開了。
你回頭看我一眼,我一輩子也忘不掉那種眼神。
凌遲一樣的眼神。
我又想起衛青問我的
是愛你才和你在一起嗎?
不是的,我愛以前那個毛茸茸的男孩子,他用過你的身體,後來,他走了,你來了。
我一點也不愛你。
我只愛那個自願給韓煙殉葬的男孩子,儘管他不怎麼愛我。
廣利那邊最後還是出了亂子,他吃了回扣還惹火燒身,在風頭最緊的時候,給土地局的官員賄賂。
你說公事公辦,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我什麼話也沒說,說也沒用,你等在這裡呢。
衛青為廣利講了幾句好話,你差點連衛青也要停職。
我爸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