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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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說話,只有雪落下來的聲音,細細去聽,又調皮地消失了,什麼聲音都沒有,萬籟俱靜,靜得可以聽到我身體內部的水分蒸騰為眼淚的聲音。
眼眶很酸,我硬壓下去想哭的情緒,到底沒哭出來。
把頭埋在衣服裡,深深地埋進去。
有了羽絨服的阻擋,老四的聲音便很輕,似乎怕打擾了這個靜謐的雪白的世界。
“生日快樂……我偷看了你的身份證。”他說,“對不起,本來想給你買禮物了著,結果今天殺兔子吃火鍋,我忙忘了,真的很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我沒抬頭,聲音悶悶的,“你是今天唯一對我說‘生日快樂’的人呢。”
老四說:“你用不用這麼慘啊?”
我說:“我真的很慘啊。”
聽到老四移到我身邊,我還是不抬頭。
“喂,打不死的小強不會真死了吧?”老四說。
我不說話,這個時候不說話比說什麼都更讓他手足無措。
果然他急了,繞著我轉圈,“小笨,你說句話啦。”
“你讓我怎麼補償你都行。”
“要不我現在去買蛋糕?趁他們還在咱寢沒走,大家一起給你過生日?”
“要不我這週末請你去吃你最愛的王福火鍋?”
終於聽到了想聽的話,我“嗖”一下蹦起來,一把抱住老四的脖子,興高采烈大叫:“你太夠哥們,太講義氣了!”
媽的我裝了這麼半天就是為了王福火鍋啊!樂得連腿都盤在老四腰上,沖天大喊:
“王維熙,你帥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點此進入我的專欄
☆、第十七章
11月30號的雪斷斷續續下了兩天,下到了十二月。
十二月,我們的課程進入尾聲,大家開始熱火朝天地複習。
小朱的無機化學課平時成績為零,如果不趁這幾天努努力,基本上掛科已成定局。為此小朱經常去找趙老師補課,跟趙老師的接觸密切起來,在寢室聽不到他以前總掛在嘴邊的“趙清明我要殺了你”之類的瘋狂嚎叫了,其餘時間他大多在舊圖書館看書。
我們學校正在建設新圖書館,據說建好了有十八層,沒建好之前不對外開放,學生只能去舊館。舊館的圖書正在往新館搬移,這是一項大工程,圖書太多太亂,暫時堆放在舊館四樓和五樓的自習室內,也就是說,我們本來就很少的自習空間又減少了整個兩個樓層。
圖書館自習的地方一少,佔座現象就加劇。
像我這種每天□□點才起床的,想在圖書館搶到一席之地,是不現實的。老四一般在第一教學樓,我們俗稱叫一教或者化學樓,複習功課。司圖見學校查寢不嚴,便回家住了。整個寢室白天就剩下我一個人,我一看,也不用去什麼圖書館或一教了,直接在5438寢室就好了,反正是我的單人間,很肅靜。
大學裡課程很難,考試很簡單。老師給劃範圍,學習委員柳茗詩把老師說的重點題型做出答案,印出來每人一份。背下來就保過。
我第一學期的高數基本沒聽過課,自己看書,背一下重點題型,答完卷我就知道肯定能過。
出考場問寢室其他人,小朱和老四都沒問題,司圖很擔心。
司圖是平常不努力,考試前也不努力,仗著家裡有錢,素來不把所謂規則放在眼裡,這種學生在考試中是很吃虧的。
所以第二天的考試,司圖開始想轍,他想到的轍就是做小抄。
這次出來之後我們問“怎麼樣?”,司圖笑著說:“沒問題。”司圖憑著高超的抄襲水準有驚無險地過了考試這一關。
這樣又考了幾天。到了2009年1月10號,是實驗課程考試。
實驗課分筆試和操作,筆試好過,操作難。
全體學生在實驗室外站成排,按學號一個一個進入實驗室,抄也沒得抄,考完一個走一個。
在外面等待的同學又害怕又忐忑,一人手裡拿本書在那背,因為不知道老師要考哪個實驗,都非常不安。
學號是按姓氏首字母排列,我姓李,好在前面還有一個姓杜叫杜同洲的,排在第一號,我感謝姓杜的,有了他我就排在二號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考實驗操作,不知道老師會問些什麼問題。等杜同洲出來後,一幫人圍上去,問東問西,最著急的自然是我了。
我問:“老師考什麼實驗了?”
杜同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