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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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勾起我傷心事麼,要不是你搞砸了,篝火美女能這麼快拒絕我?”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你想數什麼?”
我想了想說:“數鈔票。”閉上眼,在心裡默唸,“一毛錢、兩毛錢、三毛錢……”
過了一會,老四問:“數到多少錢了?”
“一百毛。”
“呵呵,阿堯,你真可愛,你就不會說是十塊錢嗎?”
“你管得著麼,還有,別說我可愛,再說揍你啊。”
“嗯,你真可愛。”
我睜開眼,站起來,從櫃頂上跳到他的床上,去收拾他。
老四早有準備,反過來把我壓制住,腿別住我的腿,手也抓住我的手。我一時動彈不得,被他壓在身下。悲劇啊,為什麼每一次跟他鬧都是他贏?這小子身手什麼時候練得這麼好的?
“叫聲‘好哥哥’,我放了你。”
“呸!”我使勁吐了一口,“你噁心不噁心?”
老四用極其嚴肅的聲音說:“請勿隨臉吐痰。”
我看這招好使,更加放肆地往他臉上吐口水,老四有樣學樣,也吐我。我們兩個在床上滾麻花,互相撓癢癢,又笑又喘,最後都累得不行,癱在他床上,並肩躺著。
經這一鬧,不僅沒了睡意,反而更精神了。我問老四怎麼辦,老四說既然你不困咱們玩叮蚊子吧。
叮蚊子是老四發明的遊戲,用食指和拇指去掐別人,掐在哪就是叮在哪了,兩個人輪流掐。
剛開始掐的地方都很正常,什麼手臂、大腿,後來老四去掐我的耳垂,用手指撫摸耳廓,摸得我很不自在,我怒:“什麼蚊子會叮耳朵上?”
換我去掐老四,我洩憤般去掐他臉蛋,“哈哈哈哈,手感不錯嘛。”用手指和拇指把腮邊的肉拽起來,老四被我掐得含糊不清地說,“沒有蚊子會叮臉的。”我說:“怎麼沒有,我家蚊子就專門叮人臉,還挑食挑得厲害呢,像你這種面板粗糙的它都不稀罕咬。”其實老四的面板極細膩,但我當然不能誇他。
老四報復地說:“好,李堯!你別怪我手下無情!”狠狠掐了我屁股一下,掐得特別不是地方,在尾椎骨的斜下方,掐了半天不鬆手。我大叫:“喂,你怎麼能掐那裡?”換來老四得意的笑。
輪到我了,我眼珠一轉,嘿嘿壞笑著去掐他大腿內側。老四一臉驚恐地躲避,被我抓住腿,準確地掐到了。
手腕碰到一個硬硬的棍狀物,身為男人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一驚,抬頭去看他,他滿臉通紅,想瞪我,可是害羞的神態使得瞪人瞪得很無力。從來沒見過一向大方的老四這副摸樣,我的心猛地一跳,覺得很刺激很有趣。
“哈哈哈,你硬了!”
老四羞得臉能滴出血來,往我身上撲過來。
我早他一步跳上衣櫃頂,老四撲了空。
等他來到衣櫃頂上,我已經從自己的床鋪上翻下去了。
老四站在衣櫃上眸光閃爍不定,兩隻眼睛在黑暗中像什麼發情的野獸,幽幽地望著我。
我坐在椅子上,拿過書桌上的扇子搖了搖,“唉,抓不到啊抓不到,哈哈哈。”把老四氣得在櫃上指天發誓:“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吃掉你!”
哈哈,說什麼吃掉我,真把自己當野獸啦?老四就算在月夜變成狼,難道我還不會跑麼?才不會讓大笨抓到。
作者有話要說: 點此進入我的專欄
☆、第十五章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流水般過去。
司圖跟我們仨不是一個班級,他是雙語班,所謂雙語班是用英語教課,外教很多,學費很高。據司圖說他們上某一門英語活動課,就是外教放個英語電影,底下同學看,這就算一節課了。在我看來雙語班純粹騙錢的,不過要是沒有這種特殊班級,怎麼體現有錢人的價值?這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司圖進了雙語班,除了要學習跟我們一樣的漢語課程外,還要學習英語知識,課業繁重,跟我們聊天打鬧的機會少了,除了晚上睡覺能看見,其餘基本看不見人影,與軍訓時同行同食的狀態大為不同,簡直像從我們的生活中失蹤一樣。
小朱被趙清明折磨得人模狗樣的,人模狗樣的意思是小朱被逼無奈下天天坐第一排認真聽講認真記筆記認真回答問題,一副好學生的樣子。他不認真也不行,當一個老師想用心調/教一個學生的時候,這個學生玩耍的末日也就到了。這樣也好,小朱家裡窮,對於我和小朱這種窮孩子來說,改變命運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