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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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了?”陳一煥的聲音很啞,問我。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確切的說,我不知道從哪說起。我拒絕了靳若初還是程安雅死了,抑或是我很想念他,抑或是我很想念靳寒。
“為什麼,你總是在我面前哭?”陳一煥的手扶上我的臉,有溼溼的液體。我又哭了嗎?
“不知道。”我自嘲的笑笑,看著他,他悲傷的看著我。我不知道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卻和我一樣悲傷。
“我能體會到的。”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另一隻手也伸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前額抵住我的前額,說:“我知道的,我的淺淺不開心。”
我再也笑不出,不可抑制的哭出聲來。我伸手抱住他,很緊很緊的,頭深深地埋進他的身體裡,狠狠地哭出來。
“沒事了。”他緊緊地摟住我,把我拉進懷裡,說:“沒事了,沒事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很多關於程安雅的事,我和她之間的事,過去我吃她的乾醋,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友,一起關心靳若初。直到最後,她的屍體出現在我的夢裡,然後我醒了。
我看到陳一煥守在我的身邊,看著我。
“醒了?”
“你沒睡?”我看著他眼底下濃重的黑眼圈,問道。
陳一煥低頭鑽進我的懷裡,說:“這幾天好想你,見到你,捨不得睡。”
“傻……”我感動得抱了他一下,突然想起昨天靳若初是睡在我的床上的,問:“靳若初呢?”
“他半夜醒了,就出門了。說去看看他媽媽。”陳一煥說著問我,“怎麼了?還有,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去看看他媽媽?我被這句給滲的不輕,臉色慘白的看著陳一煥,說:“程安雅昨天,已經死了。”
我說完連忙推開陳一煥,在身上摸手機。大概是太緊張的緣故,剛摸到手機就滑到了床縫裡。我伸手去摸,卻怎麼也摸不出來,陳一煥拉住我,說:“淺淺你彆著急,彆著急,我幫你打。”
說著陳一煥拿出手機給靳若初拔了電話。但是陳一煥馬上搖了搖頭,關機。
我終於把手機給摸了出來,打給了昨天留的醫院的電話。但是那裡回覆,靳若初沒有去醫院看程安雅的屍體。我又給靳若初的幾個朋友去了電話,他們都沒有靳若初的訊息。
“靳若初不會是……”陳一煥突然說。
“不可能!”我吼道,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或許靳若初會找她。
江之月接電話的口氣明顯是在等我的電話。電話的那頭很吵,厚重的電子音和金屬音樂透過話筒穿進我的耳鼓,我不由得不高興,因為我下意識的判定靳若初在江之月那裡。
結果,江之月告訴我:“靳若初不在我這裡。”
注意,她的回答並不是“我沒有看到靳若初”或者“靳若初沒有來過我這裡”,她說:“靳若初不在我這裡。”那麼,起碼,她知道靳若初在哪裡。
“別跟我耍小聰明,靳若初在哪?”我壓低了聲音,吼道。
她那邊的嘈雜聲小了些,似乎從剛才那個彌亂的地方走了出來,她的聲音清晰了很多:“他不想見你……們。”
“行,那你告訴我,你要帶他去做什麼?”我知道江之月說的有道理,退了一步。
江之月那邊的聲音有些飄飄然,“當然是,去天堂,看看他的媽媽。”
“江之月?”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叫了她一聲。
江之月沒有理我,繼續自顧自的說:“然後,享受極致的快樂。”
“你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吼道,“你別他媽的不要臉,告訴我你們在哪!”
我生氣了,江之月明顯是嗑藥了。我突然覺得我這不是在中國,中國的孩子什麼時候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哈哈,有本事,你就來找啊。”江之月高聲的喧譁著,電話那裡的雜聲突然變大,然後任我再怎麼喊,她都沒有回答我。只是幽幽的,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他說什麼?”
靳若初果然在江之月那裡。
顯然他們那裡不是酒吧就是舞廳,但是酒吧和舞廳到處都是,怎麼找?而且他們還磕了藥,我在心裡暗暗的罵江之月,如果是大麻或者搖頭丸就算了,如果是毒品,我就榨乾她的多巴胺!(ps:多巴胺是帶來幸福感的主要化學物質)
陳一煥從我這邊也聽了個大概,問:“現在怎麼辦?”
“你好好去上課,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