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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弟弟的兒子。
那時的我也早已明瞭了各種人情事故,即使看到她居然叫了輛轎車來接我們,而那個司機似乎很敬畏她,我也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我從沒主動去問她的個人生活狀況,因為我感覺他和她似乎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我也沒去和外公討論這個問題,畢竟在他眼裡,應該只要看到自己的女兒過的幸福就行了,至於她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不都是他的女婿嗎。
到了酒店,她安排我一個人睡一個房間,不過小表弟後來也跑過來了,他大概覺得,跟外公比起來,還是和我睡好玩些。
那時的我,完全就是個土包子,空調不會用,熱水器不會用,不過我不喜歡去問別人,直到被燙了幾次後,才掌握調節水溫的規律。
第一次去了天安門,去了故宮,頤和園,更加感到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的廣闊。
母親並不是每天都會來帶我們出去,有時甚至隔一兩天才會來一次,還好酒店裡就有餐廳,不然我們就只能呆在房間裡吃泡麵了,因為我們可不知道如果出去找飯店,就算找到了,還能不能沿著正確的道路回到酒店。
在北京呆了一個月左右,每天大多數時候都呆在酒店裡,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喜歡看跳水比賽,因為裡面總是有很多帥哥。
時間久了,反而更加嚮往家鄉的生活,有時無聊至極時,我甚至想馬上就回去,那時我也終於發現,原來我對大城市是這麼的反感。
乾熱的空氣,喧鬧的街道,勾心鬥角地人們,浮躁的城市。
8月10幾號的時候,外婆打來電話,說我爸跟她說學校要提前開學,先軍訓一個星期,8月22號前一定要到學校。
一開始我們在想會不會是他故意這樣說騙我們回去,就去跟別人打聽,直到確定的確是要提前軍訓後,我媽就安排我們回來了。
臨走的時候,給了外公一疊鈔票,外公活了那麼久肯定沒碰過那麼多現金,直說放身上不安全,我媽說不要緊,說那些錢平時讓他和外婆管著,我要用的時候去找他們要。
回來的路途感覺比去的時候還累,畢竟去的時候懷著興奮和好奇的心情,而回來的時候,雖然我並不是捨不得什麼人,也不是留戀那座大城市,可心中就是有種莫名的空落落的感覺。
就好像一個囚犯好不容易出來放了下風,現在又要回到囚室一樣。
於是我又明白,我終究還是嚮往外面世界的,我不甘心一輩子默默無聞,雖然我討厭外面的爾虞我詐,可是,我可以去鬧中求靜不是嗎?
回學校之前,我一直以為,接下來的三年,會在平靜中度過,我會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要真正做人上之人,要讓我媽真正重視我,我首先得考個好的大學。
如果按照我從5歲開始上學時的人生軌跡來測算,這個願望並不難實現,就像高一退學後班主任到我家勸我回去時跟我爸所說的,“以他的頭腦,隨隨便便也能考個重點。”
可是,正所謂世事難料,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高一的時候,我遇到了他,那個讓我過了一年如天堂般的生活後,又讓我被噩夢折磨了五年之久的男生。
因為他的退縮,我退學了,接踵而來的是各種惋惜和埋怨的聲音,還有那一道道幸災樂禍和鄙夷的眼神,也是那次經歷,讓我更加看透了這個世界。
沒有恨,沒有悔,心中只剩下無盡的冰寒和冷漠。
那個長的比我還更漂亮的男生,那個和我相愛了一年的男生,他叫小藝。。。
我已經忘記和你相識的場景了,只依稀記得那時的陽光很明媚,歡快地飛舞於你的眉宇,沉醉了我的心靈。
我們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牽著手,走遍島上的各個角落,幸福而又茫然。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憂傷鎖了我的眉也纏了你的心,太過年輕的承諾經不起日子裡不經意來訪的悲苦。
你說你的悲傷我不懂,我看見淚水蓄滿你的眼,莫名的無可奈何把我壓得透不過氣來,伸手擦去你淚水都那麼不知所措。
轉身離去時你說你有點累,想找個沒有任何牽腸掛肚的地方睡個沒有夢的安穩覺。
轉身離去之後,你再也沒有回來,黃花依然紛飛於我們離別的那個路口,今天,瘦了思念傷了愛。
慢慢地走在彎彎曲曲林蔭小路,本想深夜的靜謐會讓痛苦的心得到一份安慰,可不成想卻讓自己的痛更加地難以承受,淚水不停地流,不知道應該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