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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思維。
只有行動。
遙光笑著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自己去。
遙光就在他跟前,他卻覺得他離他很遠。
他想著不行,你必須得去。
然後沈著臉伸手就想拽遙光走。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伸沒伸出手,就聽見有人用歡快的語調喊:“遙光!”
是男是女他沒有印象,但這一聲卻讓他怔了下,然後恍恍惚惚如半夢半醒之中。
是個女的,從他身後走來,停在他們跟前,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笑著和遙光說了些什麼。他沒聽清,只見遙光微笑著點了下頭。而那個女也點點頭,又走了。
遙光看向他,然後有些不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錢生坤這才會了些神,微皺著眉“嗯?”了一聲。
遙光指了指他後方的洗手間,用目光詢問著。
他回頭看了眼,有些沒精打采的“哦”了一聲,麼指和食指按著太陽穴和眉心,說不用了。
他那一腔瘋了似的慾望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混混沌沌的像剛睡醒一樣。
遙光有些擔心的在手機上問他:“不舒服?”
“沒。”
他不太想說話,甚至不想看遙光。
他的確感到沒由來的不舒服,就像暈車一樣。
沈悶又噁心。
遙光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注意著他。而他搓了下臉後說“我去洗把臉”,接著把傘給了遙光,轉身向洗手間走去。
他需要清醒點。
開啟水龍頭,他澆了幾捧涼水在自己臉上,冰涼的清爽驅走了些不適,才關了水龍頭。
將臉上的水抹去,他的手在眼睛上停下。
他站在那很久,最後像是做了某個決定一樣,又抹了把臉,進了隔間,鎖了門。
他並沒什麼慾望,但讓他直接出去坦然面對遙光,他也很難做到。
他心裡不舒服,必須要做些事,讓自己得到些安慰。
不同於上次帶著猥褻汙染的想法,他這次是近乎愧疚與懺悔。
──以愧疚與懺悔的態度去自慰。
玷汙與不玷汙,好與壞。該那麼做,不該那麼做。
他都想要。
他都想要。
他只希望那個人是他的。
他會對他好,他會把什麼好的都給他,他只希望他是他的。
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
快感沖壞了思維,壓在黑暗深處的一切如山洪暴發般肆無忌憚的胡亂奔逸著,不知真真假假。
他只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渴求。
就像乾涸的土地對一滴水的渴求。
之後他像上次一樣,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從隔間出來,洗了手,出了洗手間。
遙光就站在不遠處等著,微微皺著眉,有些不安。看到他出來後將之前打好的內容給他看:
“沒事吧?”
他坦然的擺擺手,說“沒事”。
“我還以為你暈在裡面了,正打算給你震個鈴”。
錢生坤看後不由完了唇角,心情好的又重複了便“沒事”。
遙光這才鬆了些眉,然後點了點頭。
錢生坤也不再計較社團的事,由“不想看”變成了“看了也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