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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選擇的是不說。
他卻特意說了這話,更主要的是他認為有必要說。
他有必要強調他的重要性。他有必要要讓遙光把重心轉移到他這邊,而不是在其他雜七雜八的垃圾身上。
遙光看著他,有些詫異不解。然後又看向前方,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接著低頭在手機上打字。
他在旁邊關注著遙光的一舉一動,等著回答。
過了會兒,遙光將手機轉了過來:
“可能是我不知不覺把你當弟弟更多些了”。
畢竟他倆差了好幾歲。遙光會這麼覺得其實也很正常。
但錢生坤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皺著眉問:“那你對你的那些學生呢。”
遙光有些茫然:“就是學生,平時關係也還不錯”。
錢生坤看完螢幕上的話,轉頭擰著眉看著路面,不吭聲。
遙光看看錢生坤,又望望天,似乎在琢磨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後又低下頭,還是打字問錢生坤怎麼了,他不太明白。
“你對我和對他們一樣。”錢生坤看著遙光說。
遙光有些詫異,想了想,然後又點點頭:
“那就是我在某些事上把你當我的學生一樣了?就像幫他們改正不合適的地方,我想幫你從那種無聊中出來”。
“你像個老師一樣。”錢生坤毫不遮掩的露出厭惡的神色。
遙光卻笑著搖頭:
“我只是幫忙”。
“我不想你那麼對我。”
錢生坤越來越理直氣壯,之前的羞恥尷尬早已不知不覺消失不見。
遙光愣了下,然後笑的溫和又有些無奈:
“你希望怎麼樣?”
錢生坤看看他,又轉過頭,不吭聲了。
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想要怎樣的。
其實這樣也很好,只是他不希望看到遙光對其他人也這樣。
總之對他要不然比其他人好,要不然就更好。
他要高人一等,他要特別待遇。
他要專權。
見他半天不吭氣,遙光在手機上打:“我會試著改一下”。
他看著手機上的字,嗯了聲,放鬆了些。
遙光笑著放了手機,拍了拍他的肩。
那突然的溫度滲入肩部的面板,他就像為了感受的更深更多,肩上的神經又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但那隻手很快的就離開了,而他還沒來得及多去體會。
然而這是第一步吧,以後應該會有,更多。
他想著。表情也不知不覺緩和了下來。
之後果然是去看社團了。
也不知遙光是有意帶到這邊還是無意順路,當走到體育場旁只有三層高的樓旁時,遙光告訴他大多數社團在這邊,問他要不要看下。
錢生坤當然拒絕了。
遙光卻“說”來都來了剛好轉一圈,又沒什麼關係。然後收了傘鑽到他的傘下勾肩搭背的把他拖走了。
是真的“勾肩搭背”。
太近了。
溫度、重量、隔著兩層薄薄布料的觸感、來自對方身上的水汽,一切都直直的刺激進他的大腦。
有點懵。
然後他就被遙光拖進去了。
他就像是被攬過去般自然的往遙光身上靠的更近了些,然後很不樂意似的的垂著眼瞼偏過頭──但他是向遙光偏去,然後偷偷的深深嗅著。
他唇角彎起了微不可察的弧度。
沒人看得見他低斂的雙眸下遮掩的是填不完的貪婪。
遙光拖著他進了樓就鬆開了他。而他裝作什麼也沒發生般,皺著眉低頭收了傘,好像十分的不情願,實際上是在努力壓制收斂從他內心溢位表露在臉上的細微的狂喜。他的瞳孔因興奮而放大,他的手緊攥著傘,用的力就像恨不得把傘都折了。
之後他迅速的拿出了煙,叼在嘴上正準備點火,遙光就朝他擺了擺手。他皺著眉盯著遙光,遙光指了指地,又指了指他手中的煙,搖頭。
他不耐煩的取下煙,然後盯著遙光問:洗手間在哪。
遙光走到大廳裡面,指了指左邊的走廊頭。
“你也去。”
他想都沒想就說。
一切都扭曲成了另一個世界,就像不是他聽見的看見的。他像在看電影,又像在做夢。恍恍惚惚,真真假假。
腦子裡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