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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也不知是疼痛還是舒服的呻吟著,讓他毫不忍耐的就衝了進去。他飢渴的像幾年沒上過人一樣,之後迫不及待擺動起來。
耳邊像被火烘烤般沙啞的喊、灼熱的喘息,是毫不遮掩的放蕩,將他所有的理智燒的灰也不剩。
他越發狠狠的往深處衝撞,壓在對方身上,讓面板與面板緊貼著,恨不得靈魂也能纏在一起。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只是本能的動著。
對方讓他往撞他就往哪撞,接著他聽見毫不遮掩的比之前更加浪蕩的叫聲。
和他當時在辦公室外聽到的無二。
他頓時好像就明白了什麼,執著的往那使勁衝著。
對方簡直像發了瘋的意亂情迷了。
他笑了起來。
之後他也完全按照本能的肆無忌憚的去做,用低俗下流的言語逗弄著對方,再從對方帶著喘息呻吟的回答中獲得源源不斷滿足感。
等發洩完了,他氣喘吁吁的停下,像大夢初醒般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亂七八糟的床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男子,在他身下雙腿還大張著,低下更是一片狼藉。
而這一切其實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甚至還挺暢快。
但他此時不能去想遙光。他認為遙光和這種場面決不能聯絡在一起。
明明之前就是自己想的遙光,也那麼發洩了,自己也很爽快,此時卻又覺得充滿了淫亂,對遙光而言簡直是玷汙。
矛盾。
他之前的一腔亢奮現在全部都冷卻了下來。
他躺在床上背對著對方休息,沒有一句話,甚至連多餘的碰觸都不想有,就像那躺的是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不過那本來就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因為他們的關係剛才已經完了。
靜了會兒,旁邊傳來了男子沙啞的聲音,帶著懶散的笑意,但此時在他聽來只是安靜中突兀的聲音罷了:
“真是精力旺盛,多大了?”
他閉著眼,沒吭氣。
過了會兒方又說“你應該比我小吧”,他依然沒回答,氣氛就這麼冷了下來。
躺著躺著就有些瞌睡,錢生坤便打算今晚在這睡了。
至於身邊人的去留,他向來是無所謂。反正也沒把對方的存在當回事。
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聽見男子的聲音:“不走嗎?”
他說不了,今晚在這睡。
過了會兒男子又說,那我今晚睡這你不介意吧,這會兒宿舍門已經關了。
他說“別睡我旁邊就行”。有些不耐煩,不想在做多餘的交流。
男子倒是笑了笑,說了句“真冷淡”,然後去洗澡了。
昏沈之中,床頭昏黃的燈光在此時變的有些刺眼。錢生坤起來,關了燈,在黑暗中翻了個身睡了。
一覺睡到快中午。
醒來還是因為聽見走來走去的腳步和洗漱聲。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半開的窗簾透進一片燦爛的光。
年輕的男子剛從洗手間出來,已經穿戴好了,見他醒了,就打了個招呼,說“醒了啊”,坦然的和他倆好像多熟似的。
他看著對方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打量了半天,問“你是大學生”,語氣卻是陳述。
對方淡淡笑著嗯了聲,問“你呢”。
他卻沒回答,又問:“哪個學校的。”
男子笑的有些尷尬,猶豫半晌說“這個不方便告訴你”。
他嘲諷的笑了下,說你緊張什麼,我又不到你們學校怎麼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X大學的。
男子理解的哦了聲,回答“不是”。
錢生坤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挺蠢的,就又補問了句“真不是假不是”,接著就覺得這只是讓這個問題變的更蠢罷了。
對方笑笑,說真不是。
錢生坤點點頭,下了床,準備去洗澡了。
他洗澡的時候男子正準備離開,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在外面說“我走了”。
他說:“你等會兒。”
對方哦了聲,他就接著不疾不徐的繼續洗。
出來後男子果然還坐在床上等他。他就向對方要了電話。
也不是以後都是這麼個家夥了,而是萬一哪天找不到合適的也能方便些。
記了號碼,等對方要他電話,他卻不說,只告訴對方“我要找你會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