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的事,此時已經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發洩了。
他想遙光。
滿腦子都在想。
儘管只是那具身體,也只是那個人的,再無其他。
車在一條偏僻的街道里停下,兩人從車的兩側下來。彩色的霓虹燈在頭上閃啊閃,錢生坤抬頭看了眼,就轉頭問方益屋:我記得這是gay吧。
所以他從不來。
方益屋倒坦然,一點頭,嗯,是啊。
錢生坤看了方益屋會兒,方益屋就補充:“其他地方人都混在一塊,沒這兒方便。”
錢生坤又看了眼上方閃爍的霓虹燈,說“行,走吧”,就進了店。
地方並不大,一樓是舞池,錢生坤就和方益屋在二樓,端著酒杯俯視昏暗中狂亂的人群。
“怎麼樣。”方益屋得意又興奮的瞥了眼錢生坤,然後眼睛繼續隨著下方的燈光掃來掃去。
“就那樣。”
錢生坤淡淡道,把杯子擱一邊,從煙盒裡叼了根菸出來。
和其他地方其實沒多大差別。
但就是那一點的差別,此時也成了最大的差別。
男人。
是的,男人,太多了。
各式各樣的男人在眼前晃來晃去,時不時撇來一個曖昧的眼神,他其實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在想過這是個什麼地方、這些人又是些什麼人後。
但他仍不明緣由的繼續留在這,抱著不願承認卻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期盼。
他甚至渴望著,在這擁擠的人群中,在人來人往中,一道明亮的燈光一晃,他能看到遙光望著他。
這樣又如何?
這樣他就能理所應當的上了遙光,理所應當的和遙光在一塊。
一切都順理成章。
然而他的目光掃來掃去,卻只是在找一個相似的身影。
一個平凡、簡單,但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平時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型別,此時在這種熱烈又混亂的氛圍中卻並不好找。
他給方益屋說了聲,就去其他地方轉去了。
有些人蹭過來搭訕,但都不是他想找的型別。他語氣冷淡,最後對方也都識趣的走了,塞給他的紙片,他也還不客氣的攥成一團扔到一邊。
轉了會兒在一個偏角落的地方看到了一個人,二十左右,穿著簡單,正小口的抿著酒,望著其他地方。
大學生的模樣。
於是他走了過去。
後面的事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車熟路了,反正都是你情我願一晚上的事,除了1和0,約女人或約男人其實也沒多大差。
對方一笑,最後說可以。他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笑著的這個人,他就覺得沒挑錯。
這個人笑起來其實並沒有遙光那樣真誠溫和,但也足以。
他們開了房。
洗完澡,兩人赤身裸體的到了床上。
昏黃曖昧的燈光下,看著眼前和自己身體結構相同的身軀,以及低下相同的器官,錢生坤覺得其實和除了遙光以外的同性上床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麼難以接受。
他甚至有些躍躍欲試,全身的細胞都在亢奮叫囂。
對方笑著,帶上了些許引誘的神色湊了過來,手往他的低下探去。他感受到了那隻不屬於自己的手在套弄著自己的低下,突然意識原來自己已經勃起了。
“怎麼愣著了?”
對方在他耳邊笑著,低啞的嗓音如砂糖。身體也貼了過來,跨跪在他腿上,之前撫弄著的手鬆開,取而代之的是同樣有著棒狀器官的相互摩擦。
腦子裡瞬間有什麼就轟開了。
身體比腦袋反應更快。他壓著對方已經開始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了。
那時他的腦袋裡還在想著,如果遙光能說話,也會是那樣吧。
如果遙光在他身下赤裸著,也會是這樣吧。
如果遙光摟著他,和他緊緊貼著,也會是這樣吧。
他已不管這些情景的可實現度,他只想著去和遙光上床。
而他此時將這一切正付諸於行動。
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他看的是遙光的臉,他所親吻的、所撫過的身體也是遙光的身體。他甚至差點忘了戴套,還是對方提醒他的。
對方抓過之前在床頭準備好的安全套和潤滑劑遞給他,他也就拆了包裝,把該帶的帶了、該抹的抹了,恍惚的、機械的、倉促的。之後提槍就往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