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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遙光有些難堪的盯著他,然後寫:“別的啞巴要聽你這麼說絕對會生氣。”
錢生坤笑了:“我現在是給你說。”
遙光皺著眉盯了會兒他,搖頭。
“你不是嗓子好著呢麼。”錢生坤挑眉。
“不是這問題。”
“那是什麼。”
“這就像讓你現在扮猩猩給我看一樣。”
錢生坤嗤笑了下:“這兩個怎麼能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是好奇。”
這是大實話,他就是好奇遙光的聲音是什麼樣而已。
遙光復雜的目光盯了他一會兒,然後在本上沙沙寫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那你在哪上學,學習如何,在班裡考多少名,有沒有”……
“──行了,你幹嘛?”錢生坤挑眉打斷了遙光。
遙光笑了下,看了眼他,“好奇!”兩字故意大大的寫在紙上。
錢生坤扯了下唇角:“我那是隱私。”
“我這也是私人問題。”
錢生坤聽後愣了下,然後笑容帶了些嘲諷:“這也能算私人問題?你要是能說話還不得出聲。”
在錢生坤看來,遙光這種人完全沒有有隱私或私人領域的必要,因為他們沒有什麼是值得人們在意的。
又不是有鉅額存款,又不是有一套套房子,生怕別人惦記著,騙了偷了。
遙光淡淡笑了下:
“但我現在不能。
就跟你現在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一樣,我不想出聲。”
但錢生坤卻笑:“這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對你來說不是。”
遙光寫完把在前面跟查戶口似的一連串問題隨手圈了起來,然後在下面寫:
“就跟這些對我其實也沒有多大意義一樣。”
──你再重要的事,對別人來說都不一定是重要的。
錢生坤突然感受到了。
腦海裡莫名浮現上回吃飯,遙光告訴他他還沒有他的一節課來得重要──儘管原意是那節課更為重要。但錢生坤明顯不願意給遙光找藉口,而有些話正著說和倒著說的感覺更是完全不一樣。
遙光這個人,感覺好像很把他的事好像放在心上,但似乎其實也並不把他很當一回事。
……但他們不是“一樣”的嗎?
這就像把自己獨鎖在屋中的孩子,只看著窗外有人來了又走,雖然已經習慣了,嘴上也說無所謂,但沒有誰是喜歡一直單獨著的。
等他疲憊、卻還沒有徹底失望的時候,一個簡單明瞭的詞或話,就有可能讓他安下心來。
他會懷疑這真實性,但正因為需要,才會懷疑。
而錢生坤目前並沒有意識到他此刻的懷疑是為了什麼。
他想問些話,但又覺得問出來很矯情,於是沈默著把頭轉到了一邊,撐著頭看著別處。
遙光在一旁沙沙的寫了會兒,然後碰了碰他的胳膊,無奈的笑著將本子遞到了他的跟前,上面寫著:“生氣了?”
錢生坤側過頭瞥了眼,又把頭轉了回去,回答“沒”。
與其說是生氣,還不如說……
是一種像巨大的黑洞一樣沒底的感覺。
“那是怎麼了。”
“沒怎麼。”
“不說出來沒人知道你怎麼想的,除了你自己不爽外解決不了任何事。你拿我這個啞巴開涮我都沒生氣。”
錢生坤看完這句話後轉過頭盯了遙光半天,問:“你為什麼不生氣。”
遙光愣了下,淡淡笑著寫了倆字,“心態”。
“我靠,你這是什麼心態啊。太窩囊了吧。”錢生坤笑道,帶了些許嘲弄。
“這有什麼窩囊,把自己氣得半死,別人或者事情本身又不會受影響。”
“所以說你窩囊。”
“我不覺得有什麼窩囊,別人氣的半死但自己絲毫不受影響不是更好麼?”
錢生坤轉過頭,沈默的盯著遙光。半晌,卻突然笑了,放下了撐著頭的胳膊。
遙光剛露出不解的表情,下一秒就隨著桌下咚的一響立刻倒吸涼氣擰眉閃向另一邊,碰的餐具叮噹的響了番,甚至差點打翻茶杯。
錢生坤卻優哉遊哉的側身靠著桌子,像看戲一樣望著,笑的很得意。
剛在長長餐桌布的遮掩下,他用力的跺了遙光一腳。
遙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