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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樂趣可言,只能用簡單粗暴的方法發洩並掙脫,但實際上毫無意義
你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所以你讓我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就給你打電話”。
他注視著那些字句,一個個字織成了一張網,將他的思維困在其中,更加混亂,而某處的地面又突然變得鬆軟,然後崩塌、下陷。
緊握著手機的手現在卻有種握不住的無力感。
沈悶的難受,卻又有種微妙的柔軟舒適感。
──他都記得。
自己當初說的那些,這個叫遙光的人,都記得。
並不像曾經的那些愛管閒事的人,表面隨口答應,實際根本沒放心上,轉身就忘。
錢生坤看著那條簡訊,不知如何回覆。
想表達些什麼,但隱約間總覺得不合適。
他畢竟是趾高氣昂慣了,總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所以除了目指氣使外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平時人們再普通的對話方式對他而言都如讓從沒學過阿拉伯語的人說阿拉伯語一樣。
最後他回覆“少自以為是,我只是隨口說的而已”。
他認為這才是他錢生坤該說的。儘管他並不想這麼說。
對方沒再回資訊。
應該不是因為生氣,而是看著簡訊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他能想象的到。
雖然只見過三次,卻感覺已經很瞭解對方了。
可能是因為對方經常笑。那個笑容從第一眼就讓他印象很深刻了,而之後他也被那樣的笑容一直吸引著。
他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遙光的笑。這不帶任何複雜意義,就像人們喜歡鮮花,喜歡假日,喜歡美女帥哥,喜歡冬天裡的陽光夏天裡的冰水那樣簡單。
人類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
順著時間的流逝,又到達了最後一節課結束的碼頭。錢生坤照舊沒打算上晚自習,拎著書包離開了學校。
在街上晃晃悠悠的轉著,不想回家,也不想叫其他聒噪的家夥,不清楚自己想幹什麼。一個狐朋狗友打來了電話,約他晚上要出去玩。問對方玩什麼,得到的結果卻都是自己早已膩味的一些東西,便乾脆的拒絕了。
邊轉邊琢磨著,最後給遙光發了資訊,叫他出來吃飯。
過了會兒對方回了過來,卻是已經吃過了。
錢生坤猶豫了會兒,還是叫了遙光出來陪他,而地點就是在那家X飯店──他是不會再在那家小餐館吃的了。
不喜歡大廳的吵吵嚷嚷人聲鼎沸,於是打電話要了包間。飯店那邊已經是熟人了,所以儘管他們只有兩個人,而且這會兒是飯點、包間緊張,但還是立刻騰出來了個包間。
錢生坤先到了金碧輝煌的飯店,在包間裡點好了菜。過了十五分鍾後遙光才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包間,進來的時候還在打量著屋子,見到錢生坤時笑了下。
錢生坤也笑了下,卻是帶著些許譏諷。
遙光走到了錢生坤旁邊,服務員拉開了椅子,遙光微微點頭表示謝意後坐下。錢生坤看遙光的目光依然在包間裡轉來轉去,笑著故意問:“沒來過?”
遙光看向他,很坦率的搖了頭。
“怎麼樣?”
遙光拿出小本,笑著寫下:“很華麗。”
沒有羨慕,沒有裝腔作勢,也沒有畏手畏腳,打量包間的目光就像當初畫畫時打量那個老舊的古鎮一樣,帶著些許的好奇和探究。
錢生坤對遙光這種態度有些失望,有些不屑,也有些新奇。
“有什麼好看的。”他勾著唇角問。
“沒見過,而且的確挺好的。”遙光微笑著在紙上點評。
錢生坤有些詫異,然後笑問:“你平時都是這麼乾脆的表現出你沒見過世面嗎。”
遙光倒是很無所謂:“這有什麼,人沒見過的東西多了。這會兒要來個外星人你也得多看幾眼。”
錢生坤不禁莞爾,說你要能說話絕對是伶牙俐齒。
遙光卻淡淡笑著擺了擺手。
錢生坤卻突然有些好奇了,說你以前能不能說話。
遙光點點頭。
“那現在怎麼不能說了。”
“幾年前出了車禍,發聲器官一類都還好著,就是說不了話。醫生說是大腦裡的什麼的區域受損了。”
錢生坤哦了一聲,點點頭,想著怪不得那天聽遙光喊了一聲,原來是還能出聲。他盯了遙光半天,又說:“你啊一聲讓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