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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完後退去了那些濃妝淡抹的女人。開了天花板上的大燈,白晃晃的燈光下三個男生坐的坐躺的躺,懶洋洋的休息著。
“剛你女友電話啊?”
方益屋赤裸坐在床上朝錢生坤問道,然後喝了口玻璃杯里昂貴的洋酒,那樣子就和喝路邊的啤酒沒什麼區別。他就是之前問那個叫梁權的要不要吃藥的人。
“現在不是了。”
錢生坤鬆垮垮的套著條褲子躺在另一張床上,望著天花板一邊抽菸一邊說道。側過頭,看到方益屋,皺眉罵道:“你他媽好歹把內褲穿上行不,惡不噁心。”
“這有什麼惡不噁心,你又是不沒的。”方益屋難以理解的看著錢生坤,大大咧咧坐在那根本沒有要動的打算。
錢生坤懶得理他,轉回頭,望著天花板繼續抽菸。
梁權隻身穿著內褲從門口回到屋內。他是第一個“下戰線”的,於是理所應當的去付錢了。他一屁股坐在方益屋床邊的板凳上,腳搭在床邊,瞥了眼錢生坤,打著呵欠含含糊糊說:“你起來抽,到時候那火星子掉到床上咱都得烤成碳。”
錢生坤沒起身,依然抽著煙,盯著天花板上的消防裝置,說,你還擔心這檔子事,沒事,有那玩意呢,燒不死。然後聽著方益屋和梁權瞎侃,繼續發呆。
無聊。
玩的時候是興致昂揚到頭昏腦脹,不知自己姓甚名誰,實際上自己都覺得這種比試傻逼到了極點。
“這個怎麼這麼快就分了,前幾天不是還去了哪個古鎮度蜜月了麼。”穿著浴袍在一旁沙發上低頭玩手機的馮譽將手機扔到一旁的茶几上,問。
“度個屁。”錢生坤涼涼笑著。
“那地方怎麼樣?”
“能怎麼樣?破的跟什麼似的,鳥不拉屎的地方。”
錢生坤說罷,想起了那個畫畫的男子。
這一週來他和對方再沒聯絡過,連名字都快忘了,猶如未曾出現過一樣即將在他記憶的深處消失,而現在又隱約模糊的再次回到在他的腦海中。
錢生坤想了想,沒說這事。懶得說,也不明緣由的,不想說。
梁權腳踩在床邊上,靠著椅背,靠椅子後兩條腿支撐著,晃來晃去,執著的八卦著“怎麼就分了呢?不是才處不久麼”。錢生坤隨口答道“沒意思”,但也是實話。
“你還想要什麼意思。操。”
“已經操過了。”
錢生坤勾著唇角幽幽道,接著慢慢騰騰起了身,彈了下菸灰,瞥了眼梁權,說別老操來操去的,你體力又不行,操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