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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撥,他繼續按,不行!你怎麼扛?這是我家的電話,怎麼都是跟我有關係,再說你不是跟他有仇嗎?他不是對不起你嗎?你幹嗎還救他?
我顫抖著求他,小五我求你就讓我打吧,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我不是怕被槍斃,我,我就是不想他死。
小五怔怔地望著我,不可思議地望著我,老大,你,你怎麼哭了?
我說,小五你別瞎說,我怎麼會哭?
他把我推到穿衣櫃前,指著鏡子中雙眼通紅的我說,我瞎說?你看你這樣兒!
我看到鏡子中的我,眼睛確實是紅的。
我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沙子迷眼睛了才流眼淚的。說著我還眨了眨眼睛,好像眼睛裡真有沙子一樣。
小五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在我耳邊說,老大你就別裝了,你儘管放心,我沒下重手,他只是暈了,即使沒人發現,他自己也能醒過來。車庫那兒不會沒人去,肯定有人看到,電話就別打了,打了要壞事兒的。
我點點頭,小五說,老大你的心思我也知道,雖然你什麼都沒對我說,可我知道,今天這事兒你不是真想幹的,他肯定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是真擔心他,你就去找他,找他把話說明白了,該怎樣不該怎樣,拿好了主意,踏踏實實的,就別懸著了。
我又點點頭。
我只能點頭,除了點頭,我什麼都不能做。
風揚傷害我,他不會怎樣。
我傷害風揚,我也不會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番外是不想寫這麼長的,可寫著寫著就成這樣了,就當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好了。
前傳(18)
我忐忑不安地在家裡待著,不知道風揚的情況如何,我想問李雲石,風揚有什麼事,他一定最先知道,可是我又不敢問,如果我冒懵地去問他,他肯定會懷疑,風揚出了事,風家一定不會到處宣揚,那麼我又是怎麼知道訊息的?
我沒有去找風揚,我也沒去找李雲石,結果過了幾天,警察來找我了。
我出去買東西,他們在樓下截住了我,把我帶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我被允許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我撒了謊,跟我媽說突然有急事要出去一陣子,叫她不要擔心,她信以為真,矇在鼓裡。
警察問你不通知家裡怎麼行?我說等弄清楚了我再告訴她。
是風揚的事。
風揚沒有死,小五沒有騙我,他沒有對風揚下重手,風揚不過是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受了一些皮外傷。可是不管傷得重不重,已經構成了刑事罪,性質是嚴重的。警察只所以這麼快找到了我,是因為我們逃跑的時候,被看車庫的保安看到了,保安只看到了我幾個人的背影,還不足以確認,之所以會懷疑我,全是因為ken的指認。警察調查的時候,Ken把那個和風揚的賭博說給了警察聽,說我有足夠的行兇動機,因為我被風揚給耍了,我懷恨在心,所以我要報復他。
我對一切供認不諱,至於小五他們,反正也沒有被人看清,我只說是買通的一幫混混。你們抓我吧,始作俑者是我,全部都是我一個人指使和策劃的,我才是真正的主謀,是兇手。
三個警察審我,問是你主動交代,還是我們問你?
我說,我主動交代。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坦白了。範爺的事兒和風揚出走的事兒我都沒說。
旁邊的年輕女警察聽得很驚訝,小聲嘟囔著,這都什麼事兒啊,男的和男的還能搞出這麼多名堂來?
她的眼裡滿是鄙夷和看怪物似的表情,旁邊的男警察嘴角也帶著嘲笑。我實在忍不住了,警察小姐,您沒聽說過同性戀這個詞兒嗎?我就是,你以為天底下就你媽和你爸能搞出名堂來?
警察小姐的臉立刻變了味兒,由白變紅再變綠,像被噴了彩漆。
年輕的男警察厲聲喝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啊!讓你交代問題你就交代,哪那麼多廢話?你同性戀還有理了?在中國這是違法亂紀,擾亂正常社會秩序,說得不好聽就是變態!社會有你們這些人才會那麼多犯罪的,你們這些人抓了就該斃了,變態少了,風氣才幹淨了。你這麼小就變態,你媽真是白養你!
他越說越激動,青筋暴起,好像同性戀殺了他全家,切膚之痛,恨意難平。
我對警察從沒有過好印象,遇到窮兇極惡不講道理的,就更是厭惡到極點。我想我該冷靜,可我實在冷靜不下來,方世玉曾經說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不值得我忍。
我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