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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輛帶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神神秘秘的走了,另一輛載著兩人行駛在公路上。
瑞士的風光極美,天空藍的心曠神怡,與大朵的白雲交相輝映,空氣中飄著很淡的草木清香,對於一個常年呼吸著pm2。5的土鱉來說,駱丘白一邊情不自禁的欣賞美景,一邊緊張焦慮的琢磨著祁灃的打算。
他本以為面對這麼美得風景,怎麼說也要先觀賞一下阿爾卑斯山、蘇黎世河之類的再考慮領證的問題,但誰知道車子一路行駛到同性婚姻登記處,完全不給他一點準備的時間。
偌大一個教堂裡除了一個神父,空無一人。
駱丘白被幾個助理上下其手,換上一件純白色的西裝,渾渾噩噩的走進去,遠遠的看到了一身黑色禮服的祁灃。
這個男人像一棵松柏一樣站得筆直,挺拔精壯的身材被裁剪恰當的衣服襯托的淋漓盡致,他抿著嘴靜靜盯著駱丘白,神情罕見的柔和,專注的彷彿已經幻化成雙塔教堂前的一尊英俊雕像。
耳邊響起恢弘的婚禮進行曲,這個時候駱丘白才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真的要結婚了,跟一個剛認識幾天的“陌生”男人。
在性別意識很淡的小時候,他也跟很多小男孩一樣,渴望迎娶一位穿著白紗的美麗新娘,得到親朋好友的祝福。長大之後,他愛上了孟良辰,也不是沒想過兩個人公開出櫃,不顧世俗的去荷蘭結婚。
可現在,整個婚禮現場無比的安靜,沒有任何一方的好友親屬出席,甚至連祁灃都是孑然一身,偌大一個祁家,嫡子長孫結婚竟然連個到場慶祝的嘉賓都沒有,甚至那個只見過一次的祁老爺子都沒有露面。
“你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
祁灃對他招手,駱丘白抓了抓頭髮,同手同腳的走過去,偷偷摸摸的問他,“你這麼作死的跟個大男人結婚,你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