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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
祁灃對他招手,駱丘白抓了抓頭髮,同手同腳的走過去,偷偷摸摸的問他,“你這麼作死的跟個大男人結婚,你爺爺知道嗎?”
這句話實在很煞風景,不過祁灃並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挑了挑眉角。
“他不到場只是因為脫不開身,以後如果你想敬孫媳婦茶,有的是機會。”
這不是敬茶的問題,是我怕你玩太大,讓我回國之後被老爺子活剝了皮。
駱丘白嘆了口氣,其實心裡很明白。祁灃這種身份背景,一時興起砸錢跟他玩結婚遊戲,當然要偷偷進行,不能隨便大宴賓客,若是向別人提起祁家公子不能人道,連女人都不敢娶,只能找他這個倒黴小龍套過過結婚的乾癮,豈不是要鬧上社會版的頭條?
想想也怪可憐的,自己就當圓他一個已婚男人的夢,乖乖奉陪到底就是了。
這樣一想,駱丘白情不自禁的抬頭看著祁灃,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祁灃抿嘴看他一眼,接著緊緊抓著他的手,心想道:沒有敬到孫媳婦茶,就惋惜成這樣,真是天可憐見的。
就在兩人的腦回路完全跑偏,又詭異的達成共識的時候,神父看著一對秋波暗湧的戀人,微笑道:
“新郎,祁灃先生,您願意與駱丘白先生結為伴侶,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一輩子不離不棄嗎?”
祁灃從鼻腔裡發出一個單音,算是同意。
神父有點尷尬,接著又對上了駱丘白的眼睛,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駱丘白忍不住笑了,點了點頭回答,“yes,ido。”
祁灃的耳朵紅了,恢弘的婚禮進行曲演奏到高==chao,兩個人在神父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祁灃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駱丘白的嘴角。
雙塔教堂的鐘聲敲響,白色的花瓣隨風飄揚。
駱丘白有些眩暈,有這麼一瞬間,他甚至都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做戲。
遠在重洋的s市此時已經是黑夜,祁家大宅裡燈火通明。
孫道長摸著鬍子看著窗外,語氣凝重,“老爺,這個時候少爺估計已經跟那個姓駱的孩子結完婚了,難道您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祁老爺子合上報紙,頓了一下才慢慢開口,“小灃跟我據理力爭,一定要跟那個姓駱的孩子結婚,否則寧願暴斃身亡,我也無可奈何。我就他這一個孫子,他只對爐鼎有反應,我現在逼他找女人也沒用,還不如干脆送他個順水人情。”
“那就放任他找個男人?如果是這樣,小灃有沒有爐鼎有什麼區別,反正祁家都是絕後了。”
孫道長焦急,祁老爺子卻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長,小灃還不到三十歲,只要能保住命,他的日子還長著,不愁沒有後代。”
“我這個孫子脾氣雖然倔強,但性格耿直單純,他只是沒有開過葷,頭一次碰上個有反應的人,忍不住想要霸佔罷了。等到他嚐了葷腥,陽氣紓解開,爐鼎不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到時候誰還會放著溫軟的女人不要,去選一個硬邦邦的男人?”
“可……”少爺是專一之人,那孩子又是罕見的芙蓉勾,這樣的人他真能捨得放手?
後面的話孫道長沒有說出口,祁老爺子已經拄著柺杖上了樓梯。
夜色沉寂,清涼的風垂在臉上,空氣中帶著潮溼的味道。
上午舉行完儀式之後,兩人直接去了同性婚姻登記機關,只需要提供身份證明,簽上彼此的名字,登記證明就算是完成了。
看著手裡輕薄的兩張紙,駱丘白覺得既荒唐又瘋狂。
短短三天的時間,他就從無愛一身輕的光棍,變成了被婚姻套牢的已婚男,這種坐過山車的節奏,也不知道是祁灃瘋了,還是自己陪著他一起瘋了。
領完證之後,擺在兩個人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新婚之夜”怎麼過。
駱丘白緊張,祁灃也不見得輕鬆到哪裡去,從拿到登記證明開始,他的情緒就很暴躁,原本就又怪又臭的一張臉一直癱著,誰跟他說話都愛答不理,那副樣子像是焦急等待著什麼一樣,直到兩人共進晚餐的時候也沒有緩解。
“祁少爺,你總往窗外瞧,到底在看什麼?”
駱丘白咬著餐叉,被祁灃認真嚴肅的表情搞得一頭霧水。
祁灃看他一眼,表情仍然不悅,為什麼都結婚了,他的妻子仍然不改對他的稱呼,難道是在等待今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在床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