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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喜?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鬆動了幾分,“等天黑。”
“天黑?”駱丘白看著窗外已經開始擦黑的天空問道,“這不是已經黑了嗎?”
祁灃眯起眼睛,他暗示我天已經黑了,難道是跟我一樣迫不及待了嗎?在餐桌上就開始勾引他,真是yin==蕩,不過作為丈夫,被妻子這樣暗示,他的心情不錯。
“既然知道天黑了就趕快吃,別磨磨蹭蹭,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祁灃伸手把自己的面前基本上沒怎麼動的牛排切成大小均勻的丁,澆上駱丘白喜歡吃的黑胡椒汁,推到他的面前。
“洞房花燭夜”這五個字,像熱水一樣瞬間澆在駱丘白腦袋上,嗆得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雖然明白祁灃壓根對他做不了那檔子事,但是跟他同床而眠,肯定免不了像上次那樣,被他又摟又親又抱,最可怕的是他到現在還沒鬧清楚,為什麼會在祁灃床上做春xxx夢,這時候跟他同床共枕,怎麼想都不明智。
但是他們倆已經結婚了,就算是演戲,他也得敬業一點,不能連金主的被窩都不進吧?
想到這裡,駱丘白瞬間緊張的沒了食慾,盯著桌子上一瓶葡萄酒,眼一閉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酒壯慫人膽,只要喝醉了,就隨便祁灃怎麼樣吧,反正他也沒法真的把自己怎麼樣。
一頓晚餐,兩口子吃的各懷鬼胎,駱丘白拼命地灌酒,祁灃不停地看時間。
好不容易結束,到了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駱丘白喝的雲裡霧裡,一推開雕花大門就看到了一片大紅色,紅色的紗帳、紅色的被單……還有紅色的龍鳳呈祥蠟燭。
一切都透著濃濃的中式味道,如果不是他還有幾分清醒,知道自己身在離祖國十萬八千里的瑞士,真的要以為闖進了誰家的洞房。
他被這鮮豔又寓意十足的顏色刺激的臉色通紅,雙腿沒有任何徵兆的發軟。
祁灃扶著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識的一歪,摸到了一床的花生、蓮子和大棗……
早生貴子什麼的,哪怕他知道祁灃沒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了。
他低咳一聲,沙啞著嗓子問道,“你扛的那兩個大旅行箱裡,原來都裝的這些玩意兒?”
酒醉的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裡的胭脂,緩緩的在心尖上暈開,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攝魄的痕跡。
祁灃的呼吸瞬間不穩,情==潮僅僅因為他一句話就鋪天蓋地的襲來,他不說話,一瞬不瞬的看著駱丘白,扯開了自己的領帶。
駱丘白的目光發昏,對不準焦距,但潛意識裡覺到了危險,“我……覺得吧,咱倆得分床睡,原因呢,是這樣的……”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祁灃的襯衫和禁慾的黑色禮服就隨著他的聲音一起落地。精壯結實的胸膛露出來,在氤氳的燭光裡像是被塗上一層惑人的油脂,讓駱丘白這個純gay,有點口乾舌燥。
這時候,祁灃走了過來,赤==luo的胸膛壓上來,把駱丘白覆蓋在滿是蓮子和花生的床上,居高臨下,目光深邃危險。
駱丘白傻眼了,醉酒後的腦袋完全不夠用,往後退了幾下,結巴的說,“你……你你都不舉了,還想幹什麼?”
祁灃伸手撥開了他的扣子,精準的吻住嘴唇,低沉的開口,“履行夫妻義務。”
正文 第14章 洞房花燭
炙熱的嘴唇吻上來,讓駱丘白的腦袋霎時一片空白。
他被祁灃攫住下巴,被動的仰著頭承受著唇齒廝磨,一條柔軟又粗糙的舌頭,不由分說的撬開他的嘴唇,纏住了舌頭。
“唔!”
駱丘白髮出一聲悶哼,趕忙把他往外趕,但這樣的動作在祁灃看來無異於欲拒還迎。
他的眸色漸深,舌頭強有力的往更深處探去,撬開緊緊閉合的咽喉,甚至要闖進他的喉管。
暴風狂雨一樣的親吻,讓駱丘白根本無力招架,驚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響。
酒醉後沙啞的聲音被悶在喉嚨裡,在搖曳的燭光裡,像一罈陳釀多年女兒紅,還沒有開封就已經能聞到馥郁撲面的香氣。
祁灃的骨縫裡鑽出一道道電流,他再也無法忍受,胡亂的扯開了駱丘白的襯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結,幾乎暴躁的開口,“不許發出這麼淫==蕩的聲音!”
駱丘白被親的暈頭轉向,捂住脖子往後出溜,看祁灃的眼神像看一隻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爺,你冷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