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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宸不予置評此事,“所以啊,你可千萬別複習。”
不過,事實是怎麼會有人專門喜歡那種嚴苛的環境,莫非是受虐狂還是有M潛質,為什麼不把自己當成活生生的人,有慾望有訴求不會全能。而非要選擇嚴厲與規範?
上學這麼多年,總有東西比成績重要,只是太多的人被分數矇蔽,忘記了自己。
扯遠了,現在我們繼續回到努力這個話題。
總有人早上五點起床後匆匆來到教室,總有人晚上十點下課後在教室多呆一個小時,總有人上課也會犯困可沒有選擇打盹而是強打精神支撐到下課,臥在課桌上像一顆大蘋果,總有人午休時間不沾床寫寫題後在桌子上睡覺,總有人買來厚厚的模擬試卷筆尖流瀉下翻過一張又一張,總有人過著江黎佑假想了一年的不敢付諸於實踐的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總有人這樣那樣做……跌打損傷感冒發燒都不是攔住努力的理由。
食堂裡沒有太多油水的飯菜,喂著一樣的高考人。
可是這麼做,沒有人後悔。也許是為了跳出農門,也許是為了走出小城,也許是為了爹孃少掏些學費,甚至自私些也許是因為“愛情”,甚至是偉大些也許是為了報國。
總之,總有人努力著,有天大的怨言,可就是停不下筆。
無聲無息間沙沙的聲音很像是無言的競爭,大家終將走向你死我活的戰場。
一分一千人,那道分數線就是殺人不見血的刀,鬼魅的無情的甄選與屠戮,二輪加三輪的複習,其實概念仍然不明。一個系列又一個系列的試卷紛至沓來,江黎佑眼前只有一片雪白米黃。
每節課,每一科,幾乎只有一個活動——做題,講題。
迴圈往復,似乎是上升運動。
多媒體只會放映沒有感情的答案,月亮依舊升起於太陽落下。
生活是乏味的,但依然是精彩的。所有人和自己一起向著高考攀登,堅信現在有多苦,將來就會有多感激曾經。
班主任告訴大家,“只要一想起我是經歷過高考的人,那就沒什麼可怕的。”而現在他們就正走向這種無所不能的儀式,抱怨,可就是不能被打倒。
男人,不允許被征服。
改錯題時聽到小刀遊走於卷子之上的的聲音,很像刺向敵人的胸膛的聲音。
一想到高考試卷無人講評,其實還是有一點不願意承認的難過。
複習,複習到忘記。迴歸教材,注重基礎。可是到江黎佑也沒有能翻開過課本,靜下心來看上一眼,還是輕浮。
總願意貪多的做題,卻不捨得抽時間找一下根本癥結。
陽奉陰違的聽著老師的話,青春期的孩子,大虧不吃,小虧不斷。
在這期間江黎佑印象比較深的一件事其實是體檢。
身高還是一米六九,毫無創新。體重倒是不負眾望增加了三公斤,突破一百零五斤的大關。
牙齒很好,視力不行,將來有專業限制。
心肺功能正常,一群歐巴桑護士濃妝豔抹,還沒有長得能讓他心神不寧,還有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的撩衣服活動讓他的白條雞身材暴露無疑,春光乍瀉後才發現有一個女生正雙眼迷離的對著他發呆。
江黎佑憤憤的看見一堆女生進了一個小帳子,覺得學校對男生的隱私保護力度實在不夠。
測聽力更是奇葩,江黎佑動作不快,去測試時人幾乎散盡,那個白大卦奶奶見他就問,“名字。”
江黎佑指著體檢單,“這兒有。”
奶奶又斜眼問他,“我問你呢,說啊。”
江黎佑只好報名,然後那人叭叭蓋章,“你可以出去了。”
江黎佑問,“我是來測聽力的呀。”
那人不耐煩了,“這不測完了嗎。能聽著就行。趕緊的出去吧。”
江黎佑悻悻出門後嘀咕,“這就是半夜上墳——糊弄鬼呢。”
手裡把玩著當時測視力時候發的廣告,卡片上書——“你又不是我的美瞳,我憑什麼把你放在眼裡?”
江黎佑撲哧一笑,將它甩進垃圾桶,“嗬,以後心臟有問題呢,就這樣拒絕表白。就說——‘你又不是我的支架,我憑什麼把你放在心裡?’哈。”
下樓回教室經過複習班,課間也頗為安靜,江黎佑搖搖頭鑽進廁所,不禁感嘆那些人的迴圈系統運動之慢。
晚上吃飯時江黎佑和左宸交流身體資料(僅限於身高體重外加視力)。
江黎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