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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你行?你他媽連一粒蛋都沒日過,這可是基爾加蛋,很多個蛋的,你說你能不能行?”
我沉痛地點點頭:“但我看過攻略啊,上面說應該先打暗女,再打火女……”
他將信將疑地轉過頭去,晃了晃滑鼠,又在兩個怪頭上點了點,然後冷靜地對著話筒說:“我老婆來了,今天就到這裡,原地解散,公會進度不許隨便用,明天我們繼續開荒雙子。”
立刻有人喊道:“你老婆下面給你吃了?”
又有人打圓場:“是不是嫂子不讓你玩遊戲?好好跟她說啊,別吵架……”
更成熟一點的聲音是這樣的:“別為了遊戲破壞夫妻感情,不值得,我是過來人……”
然後他冷靜地看著我的臉說:“只是欠日了而已……”
“你MB!”我衝他比口型。
他關掉麥克風向我解釋:“不這麼說根本沒有藉口退團下線啊。”
我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下線是因為把火女當成暗女日了一個晚上,害的全公會不但沒日成,甚至反遭輪……
日強劍眉一擰,視死如歸地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用拇指搓著食指:“封口費……不然明天NGA見……”
他咬著牙問:“多少?”
我咬著牙答:“兩萬。”
他看我好像在看史前生物:“多少?”
“兩萬。”我仍然咬著牙回答。
他偏過頭,視線集中在櫃檯上的收銀機上,大概保持這個姿勢保持了兩分鐘的樣子,突然把桌子一拍:“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發的家?老子第一次出去敲詐勒索的時候你還是灘液體呢你敲詐我?……”
我依舊咬著牙:“兩萬。”
他抓著我衣領,兇相畢露:“老子真的是混黑社會的你到底信不信?你知道這個網咖是怎麼盤下來的?上一個老闆叫我給打殘了你知道不……不知道?那你就敢敲詐我?”
我深情款款地注視他:“兄弟有難,你幫是不幫?”
他長嘆一口氣,然後手一鬆,低下頭揉著眉心:“你先回去吧,等會給你。”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尿尿的時候,發現王高玩手裡捧只碗,正挨個宿舍的要飯,當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毛錢扔給他:“拿去花,不夠再管爸要。”
本來我以為王高玩會一把將我摁倒在地,然後逼我管他叫爹,沒想到他卻只是安靜地暼了我一眼,把一毛錢塞回我口袋裡:“牆牆,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怎麼不早點跟兄弟說?”
我一驚,高玩果然是高玩,這就把我的心思給猜透了?
“其實也沒什麼,那天你說的話我想了很久,你說的沒錯,我這人確實不怎麼夠意思……”
“怎麼說呢,就是太不夠兄弟了……”我想了想又補上一句。
“沒事的。”他拍拍我的肩,“換完腎就好了,你也別想得太多……”
“換腎?”我莫名其妙,“換什麼腎?”
“還瞞著哥們兒哪?”他一臉“我已經知道了你就別再演戲了”的表情,“日強都告訴我了。”
“告訴你什麼了?”我有不祥的預感。
“說你腎衰竭了啊,叫我在宿舍樓裡給你發動一次募捐……”他亮出了手裡的碗,裡面全是一毛五毛的硬幣,“你看大家是多麼的關心你,你的聲望是多麼的高啊……”
“草!”我打翻了他手裡的碗,“老子的腎好得很,你要不要試試?!”然後便甩上了宿舍門。
整層樓的宅男終於傾巢而出,紛紛向王高玩諮詢我要如何試他,是中出還是顏|射,有|碼還是無|碼。
我聽見他站在人群中,垂頭喪氣地解釋道:“已經下病危通知了,募捐到此結束。”
過了半個小時老斷回來了,他一臉淫|笑看著我說:“剛才小金花打電話來,問你那半個好腎還要不要賣了,她有熟人能給你賣個好價錢。”
我擦?
午飯是在二食堂吃的,一大盤雞蛋炒番茄,經過嚴密的計算和分析,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按照這種配料比,一隻雞蛋大概能炒出二十盤番茄炒蛋,還不帶去殼的。
就在我嚼著蛋殼補充每天所必備的鈣質時,日強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他的神情像是剛經歷了高|潮,然後發現對方是個男的,整個人都蛋疼菊緊了。
他把一隻小學生的書包扔進我懷裡,滿臉是汗的對我說:“數數看,夠不夠?”
我開啟一看,裡面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