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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忍不住又粗俗了,“於是她跟老斷好上了?這他媽算什麼?虐戀情深嗎?”
日強跟王高玩相視一笑,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盡在不言中。
“那巒飛昨天怎麼也來了?”我問道。
“你看見了?”王高玩驚訝地說。
“唉,都怪我那棍子敲慢了,讓他給看見了。”日強遺憾地說。
“我草你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趕緊一次性說完!”我不耐煩地說。
“露琪亞喊來幫忙的啊,你沒聽人說過嗎,巒飛出馬一個頂倆?”王高玩說的口水四濺,絕對的情景再現使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被什麼附體了嗎?”我覺得王高玩的臉突然有點馬三立的影子。
就在他快講到高|潮,而表情也近乎高|潮的時候,圖書管理員終於按捺不住,喊了幾個保安,手腳利索的把我們給轟出去了。
出了圖書館,王高玩還在滔滔不絕:“你不知道巒飛多能打,後來一問才知道這哥們練過散打,我說呢……”
然而我在冷靜地思考一個問題——巒飛既然這麼能打,為什麼會被我一棍子給敲折了?這不是扯淡呢嗎?
難道說其實是王高玩昨天讓人給打了,腦子出問題了?
“老斷還不知道這事兒。”日強一臉浩然正氣地對我說,“千萬不要告訴他,這都是我們紅領巾應該做的。”
我覺得他應該也給敲出腦震盪了,而且好像有癌變的趨勢。
“二位,容我說句真心話。”然後我痛心疾首地說:“藥不能停啊。”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字的話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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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優秀小德賣腎 。。。
從寢室出來的時候,老斷跟公會那幫人打KLZ去了,後來我跟日強還有王高玩被攆出圖書館吃了碗麻辣燙又躥去小金花辦公室跪求期中透題無果回到宿舍時,他竟然還在打KLZ。
其實我知道老斷除了古頭以外身上的裝備已經畢業了,可是當別人邀請他下低階副本時,他卻從來沒有拒絕過,雖然他整天牛逼哄哄地見人就賤兮兮地說哎呀你卡拉贊還沒畢業哪老子太陽井都快畢業了……什麼的。
所以當我看著他的背影時,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當初老斷玩魔獸是因為我,加入巒飛的公會也是因為我,到頭來公會解散,無家可歸也是因為我。我刪號刪的義無反顧,卻從來沒有關心過老斷是不是還想繼續玩,是不是在裝備上還有什麼追求。
我每天跟他睡在一個寢室裡,他在遊戲裡被人欺負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竟然連他交了女朋友都不知道,我他媽到底算什麼兄弟?
“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我在陽臺上抽菸,“連王高玩都肯替他挨刀子,老子卻為了個學位……”我深刻地反省著,拔高著我本來就不算低的思想覺悟。
“牆牆,你在說什麼?”老斷淫|蕩的聲音響在耳側,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於是果斷釋放假死,“我醉了……”然後扶著牆想往寢室裡溜。
老斷一把揪住我,意味深長地說:“你他媽抽菸也能給抽醉了?”
晚上我跟王高玩說想組個公會,他二話沒說就給我招來了二十二個人。
“再加上你我日強正好湊個二十五人團,咱們好好打,爭取早點給日強弄對蛋刀。”他密我。
“草你大爺!”我看著公會列表裡那二十二個三十級左右的小號忍不住開罵,“你給我弄這麼些小號幹蛋?”
“我們可以等他們長大啊。”王高玩說,他說完這話我突然想起前幾天看見的一個段子——一個學生向老師表白,老師拒絕了他,但表示願意等他長大。
“會長大人,今晚我們去開荒血色大教堂吧!”一個二十九級的法師快樂地在公會頻道里提議。
於是我一個冷戰之後對王高玩說:“把公會解散了吧。”
然後下線了。
下線以後去了趟日強的網咖,當時他正對著網咖的喇叭喊話:“102號機青椒牛肉炒飯配小澤圓無|碼限量版套餐20快一份,祝您用餐……草,三隊法師趕緊跑點燃,對就說你呢,到底能不能行?2T要倒了,速度把血滿上!治療都幹嘛呢,滿場操蛋啊……用餐愉……來,治療每個人二十分扣了!草了我就!……快……”
我語重心長地說:“雙子這麼打不行啊強哥。”
他斜了我一眼,看那眼神好像我是個聯盟,他準備消失放背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