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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了幾句家常,我咬咬牙把和肖冬梅早就分手的訊息告訴了他們,他們在驚訝、惋惜、著急過後,連忙打聽起我現在的感情動態。
我猶豫了下,把和劉羽月的事,挑了一部分告訴他們。二老一聽,一致要求我先相處看看。
“小成你聽我說,這個談戀愛就跟捕魚是一回事。”
“啊?”我奇怪老媽什麼時候有了新理論。
“普遍撒網,重點捕獲!”
只聽她說得斬釘截鐵,我險險從椅子滑地上去。
“你聽我慢慢解釋啊,就是……”
總之,無論她說什麼我都乖乖應承下來,再說這遠途指導教程聽著也蠻娛樂的。
(12)
“周成,等等我!”
聽見劉羽月的聲音傳來,我花了0。33秒切換上了親切溫柔的笑容。不是我要修煉變臉功啊,實在是現在的面部表情太過凶神惡煞。
剛才和病人家屬起爭執到吵架,我剛吵完,趙挺就笑眯眯的從值班室出來誇我:“看你平時迷糊得象只沒睡醒的考拉熊,真幹起來還有點小氣勢,不錯不錯。”
我硬逼自己說出“多謝誇獎”幾個字,然後乘還管得住自己的當口,趕緊離開他的殺傷範圍。
這段時間只要我沒給耽擱在手術檯上,都和劉羽月外出吃飯。就算在一家店遇到同事,也是笑笑打過招呼分桌子而坐。
外人都以為我們已經正式交往了,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撇去這方面,劉羽月和我真的很談得來,本來我們有機會也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現在,我幾乎能確定她對我有好感,但她不說,我不說,事態就一直這麼曖昧不明著。
我倒不是故意想維持在這種曖昧狀態,實在是因為還拿不定主意,能逃避就逃避一會吧。
上禮拜,留在S市的幾個同學聚餐,席間又見到了肖冬梅。
剛分手那段時間,我們很默契的互相避開,老同學對於我們之間的事知道個七七八八,誰都不敢在我面前提她。不過現在漸漸放下了,就湊這機會和解吧。對於我們的這次再會,旁的人比我本人還要緊張。
肖冬梅她已經有五個多月的身孕,再怎麼穿衣服都遮不住體態了。大家紛紛恭喜她快要當媽媽,我也落落大方的向她道喜。見著我的表現,所有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我暗自好笑,難道還擔心我這棄夫鬧場來著麼?
其實我是想和她好好談談的,她看起來也有這種打算。可到最後,我們什麼都沒說出口。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怎麼說。
或許以後,我們倆有可能找到交流的方式,但,絕不是現在。
吃過飯一群人要去飆歌,孕婦當然不宜,她就先告辭了。然後在飯店門口見著了開車來接她的老公大人。他風度良好的和我們打過招呼,同時不著痕跡的把我打量了番,這才細心的呵護妻子上車離去。
此刻,我才明白有些東西真的不是我能給她的。不僅僅是工作、車子的問題,而是我沒法給她安全感,無法讓她以全心信賴的眼光看著我。想到這裡,心中酸澀難耐。
棄我去者不可留,也罷也罷!
那晚我霸著麥克風,把張信哲的《過火》連唱了三遍,直到眾人一致要求將我封口扔出去。
唱了三個小時,大夥鳴金收兵。兩個昔日死黨邀我去酒吧續攤,我雖然心裡有話憋得慌但對著他們實在說不出口,就找藉口遁了。
不過,我還是要找人說話,不然晚上鐵定失眠。
一個電話撥去,響了幾下趙挺才接起來,“臭小子,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
嘖,好臭的口氣。“你已經睡了?”
略微的沉默,手機中傳來翻動穿衣的聲音,趙挺回答:“才十點多,當然沒睡,怎麼了?”
“那……我可以過來嗎?”我想了想又改口:“要是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隨便聊聊。不一定今天,改天也一樣……”
他不耐煩的打斷我:“過來路上買一卷垃圾袋、兩塊肥皂、三支牙膏,正好用完了我懶得出門。”
靠!你倒沒讓我買衛生巾安全套!放下手機,我深呼吸了幾個來回,還是去找了最近的24小時便利店。
到他家樓下剛想按電子門的通話鍵時,正好有人開大門出來,我就不客氣的自己進去了。擦身而過間,我忍不住挑挑眉,好漂亮的男人,看得我眼都直了。
反正趙挺家我也熟,進了門把垃圾袋、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