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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事啊,要不要我幫你開個釋出會,貼個小傳單去給你澄澄清,正正名啊?”鄭哲說這些的時候心跳的很快,他大著膽子往下說,心懷叵測,一臉無辜:“我就跟大家說咱倆練相撲呢。”
前排座的人趕忙放了音樂,隱隱的一句我操。
顧銘意外的沒生氣,他的小臉蛋浸在晦暗裡,稍微皺了眉,語氣卻是淡:“不用。”
“不丟臉麼?”
“丟。”
“那怎麼辦?”
“忍著。”
鄭哲笑了笑,看了一眼外頭:“我在停車場剛要開車,你不讓,非把我整這上頭來,然後找地兒就給我放下了,你這不是玩我呢麼。”
“我不玩你,”顧銘看著他:“要不我帶你去玩吧。”
下跌的股票又開始扭頭漲:“行啊。”
顧銘沉默半晌,他的體態修長,長腿窄細腰肩膀,怎麼吃都不狀,細魚一樣的身體打小就,他七八歲的時候不愛上課,自己拎個小木桶去海邊玩沙子,玩夠了就去海里泡上,
“去游泳。”
“那還是算了。”
“為什麼。”
鄭哲自然不能說沒有游泳圈,就說了:“我下了水浪裡白條一樣,一般小泳池容不下我。”
“那我帶你去海邊。”
“那不行,這大晚上的我橫跨渤海灣了怎麼辦,再遊大連去。”
“那你想去哪兒?”
“去燕島國際。”
顧銘想起被他否認的車震地點,冷哼一聲:“你想死麼。”
鄭哲盯著他,忽然生出點別的想法,他在腦子裡憧憬著未發生的劇情,嘴上慢悠悠,丟擲誘餌,藏好陷阱:“想啊,我就是奔著死去的,死法不一樣而已……”
看顧銘定定的望向這邊,兩個人對著沉默了一會,鄭哲知道顧銘再等什麼,然而他在解釋這句話前還是有點心裡打鼓,他
鄭哲打了個賭:“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麼?”
顧銘基本上算的上是個小學文憑,加之這麼年,不合群,不看書看報,唯一知道點黃段子用於也只是從張春天嘴裡得知,而且張春天又從來不會這麼文縐縐的黃,所以顧銘很自然不知道這個詞兒是個什麼意思。
他想著可能是要昇仙,但他怕說錯了在惹人嘲笑,便很誠實的嘆口氣:“不知道。”
鄭哲嘴角笑意漸深,給他下了個結論:“胸無點墨。”
顧銘很反感鄭哲在這兒跟他拽詞兒,可他雖然討厭,卻還是忍著火搖搖頭:“也不知道。”
鄭哲一臉壞笑的看著顧銘,不自知的笑出了聲,不自知的語氣裡滿是溫柔喜愛:“胸無點墨,腸裡滿精,就是形容你這種人。”
顧銘有點茫然。
張春天狠抽了口煙。
要說之前顧銘丟盡了人,今天是直接是連祖宗的臉都丟盡了,以前大家都議論老大喜歡男人,這回可好,連是在下都被公開了,這也就是顧銘,哪怕再換個人也要臊的跳江了。
張春天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小弟。
那哥們二十郎當歲,眼下臉膛通紅,四肢僵硬,給張春天看了一眼,竟然手抖了一下,險些偏離直行道。
張春天從來不知道鄭哲臉皮這樣膽大包天,明明錯在先,還敢當著一車人面前跟顧銘*,佔他的便宜,欺負他沒文化!
張春天本來也想裝不懂,畢竟這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不好點破,所以張春天一直忍著,他忍了一路,忍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便回頭來了一句:“顧銘!他那意思是說你沒文化還欠。操!”
顧銘放下臉上那一層暖意,面有兇惡,他抬手就要去揪鄭哲的領子,然而鄭哲像是早有準備似的,他的反應快的出奇,捏著顧銘的手,死死的攥在手心裡,顧銘抽也抽不出來,更別提去打,倆人你拉我扯了好幾分鐘,十指糾纏,貼身搏鬥,越打越不對,越不對越曖昧,到最後顧銘也不動了,他坐直了身體,手也抽不出來,只能任由人牽著,將這場爆發不起來的鬥毆生生的化成一次打情罵俏的嬉戲。
鄭哲的手指堅固有力,鋼筋似的攥著顧銘的手,而顧銘剛跟他折騰一番,浪費不少體力,這一會也是麵皮煞白,只浮著兩個紅臉蛋,他眼珠烏亮,像是氣大發了,又像是吃了大虧。
鄭哲捏了捏他的手:“去哪兒?”
顧銘起初沒答話,他在心裡盤算了一會兒,最後又狠踩了鄭哲一腳:“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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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言